经提前得到消息,他故作讶异出列道:“皇上,此事骇人听闻,臣斗胆问,此消息来自何处?”
崇祯对座下曹化淳点点头,曹化淳站出来大声道:“登莱监军,内官监吕直急报,九月五日于登州外海俘获形迹可疑船只艘,追上之时,船上有人顽抗,被吕直所领水师斩杀后,在内仓发现数具尸体,似自相残杀而死,经吕直随从辨认,其中三人乃巡抚衙门参随,怀揣书信封,另人作建奴打扮,怀揣夷语所书书信封,皆未署名,汉语所书口气似大明*员,吕直不敢擅处,两封信已随吕直急报送达。建奴首级亦同时送到京师,经兵部辽东老吏再次辨认,确乃李成梁之侄孙李思忠,官至建奴游击。”
崇祯道:“把书信给几位阁老看看。”说话时,他声音已冰冷至极。
曹化淳将几封书信递给周延儒和温体仁等人,周延儒拿到看,这封竟然真像孙元化手迹,上面写着,“兵马行期可缓,只以船只当修为由,兵数必不过四千,然以百万两只得复州半年并五百包衣首级,恐难支付,议改为五十万,至于调遣文登营至辽西事,因其皮岛战折损甚重,廷官恐反对再予调派,至多其中部,只可勉力为之……”
周延儒第反应便是吕直*计,而且不算特别高明,孙元化再傻也不会去跟建奴做这种生意,他也拿不出那许多银子,相信人不会多,但唯可虑就是果真有个建奴,而且还是汉人游击,但他马上便想到陈新,必定是陈新抓到此人,安排这个陷阱,可恨这个陈新宁可不要这份军功,也要拿来陷害孙元化。
周延儒看完不理会伸手温体仁,直接给侍郎徐光启,徐光启对孙元化同样寄予厚望,全没想到会成眼前情况,他看完后两手颤抖,噗通下跪下对皇帝道:“皇上,此乃建奴离间之计,不可轻信,四人若是有所串通,又岂会在船上自相残杀,若是z.sha,为何又不销毁信件,更是说不通。况孙元化本性淳朴,绝无可能做出如此无耻之事,老臣愿以满门合家老小性命,担保孙元化乃忠心为国之人,请皇上明鉴。”
温体仁不等周延儒开口,抢先道:“徐大人所言甚是,老臣附议。”
周延儒惊讶于温体仁表现,还没反应过来,吴宗达就接着道:“臣也信孙大人之忠心,然更需观其行,登莱兵马久拖不发,却无端让人心中起疑,即便孙大人并无此心,亦会让旁人误解,于孙大人终非幸事。”
梁廷栋立即站出道:“臣认同吴阁老所说,此事太过匪夷所思,臣也不信孙大人会做出如此大逆之事,但孙大人自任巡抚以来,行事确有可商榷之处,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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