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膛,注意着这里建奴散兵闪出两人,明军夜不收早有准备,射翻人,另外个建奴散兵准确命中装填手,破甲箭射中装填手大腿,刚猛力道将装填手带得转着圈跌倒在地,那个装填手是个登州逃来辽民,与建奴仇深似海,他身上已经多处负伤,锁子甲血迹斑斑,此时仍然挣扎着站起,又要继续装填,建奴散兵也急,不顾生死全部涌出,对着他射击,明军散兵虽然尽力阻挡,但装填手仍被两支重箭射中胸部,他口中吐血倒退步,眼看又要跌倒,突然怒喝声,把抱住炮管,滚烫炮管上响起吱吱声音,装填手靠着这个借力站住,忍着身上手上剧烈疼痛大叫声,单手将散弹举起从炮口放入,然后噗通声跌倒在地。
护板后跑出炮组清膛手,同样多处负伤他脸狰狞,喊叫着捡起地上推弹杆,往炮膛中压进去,那门四磅炮缓缓转下方向,炮口往那些后金散兵位置转动。
后金散兵眼看火炮对准自己这边,顾不得用尸体慢慢接近,不等火炮对准,最后后金散兵抽出顺刀直冲过来,六名明军散兵射翻人,也抽出戚家刀短柄斧迎过去,相距十步时,双方同时扔出短柄斧和飞剑,然后在嘶声力竭呐喊中狠狠撞在起,顺刀和戚家刀对重甲威胁都不大,同样打疯双方很快进入贴身肉搏,抽出更有威胁匕首或短刀捉对厮杀,扭在起在地面上翻滚着生死相搏。
明军散兵比对方少两人,眼看会处于下风,这时四磅炮两个炮手和那名装填手抓起转弹杆、撞弹杆、装药锹,大声叫喊着冲过去,不要命与那两名后金甲兵打斗,两名后金兵都是顺刀,被几个长杆连撞几下,退开几步后终于寻到机会贴近几个炮手,锋利顺刀切开炮手单薄衣服,两个未着甲炮手连连受伤,却没有退让,死死缠着那两个甲兵。
这场最残酷近战就在那门四磅炮附近,距离文登营阵线不过十多步,左翼和中间所有士兵都能看到,但明军没有人能离开阵线去帮助他们,所有人心急如焚,握着兵器手心无不沁出汗水,希望那个进攻命令能快些发出,好去帮助这些战友。
陈新从战兵队列头顶看到这场阵线前搏斗,作为统兵官他不会为几个士兵生死改变计划,但那门四磅炮后面最后个炮手却引起他注意,那名炮手对身边拼力死战情景看都不看,蹲在火炮后,从两块护板之间探头看着对面后金大阵,手中拿着点火叉棍。
四磅跑炮组现在是五人,个炮长,两名炮手,名装填手和名清膛手,本来还有名马夫,但此次没有马,所以马夫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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