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安安静静
躺在地上，小脸上干干净净，像是睡着
样。
少年继续柔声哄道：“你怎
不吃啊？是不是嫌脏？没关系，哥哥再给你买新……”
他摇摇晃晃又站起来，从口袋里掏出为数不多零钱。卖棉花糖大爷不知何时带着小推车过来，连忙做个最大棉花糖递过去。
少年接过，低声说句谢谢，把块钱塞到大爷手里，拿着棉花糖回去，放到小女孩手心里，低声道：“小鱼，哥哥又给你买干净，你尝尝呀，好不好吃……”
但是不管他买多少棉花糖，小女孩都不可能再吃。
苏田：“……”
少年似乎终于接受现实，保持着磕头姿势，僵硬许久。
郁采突然说身“对不起”。
少年慢慢抬起头来，不知何时，他已经泪流满面。
他摇摇晃晃站起来，像具最低等丧尸，僵硬扭头，沿着来时方向走去。
本就不想救，而且从那高地方甩下来，又砸到栏杆上，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，但是……算，甜甜喜欢就好。
少年看到郁采，连忙又要给他磕头，被苏田眼疾手快挡住。
郁采没理他，走到小女孩身边，眼，眉头就蹙起来。
小女孩已经闭上眼，连呼吸都没。
他蹲下去摸，心跳和脉搏都没。
吱呀呀声音停下，过山车终于停下来。
车上人全都面色青白，冷汗津津看着不远处围着人群。
刚才发生事情，那个小女孩被甩出去幕，不仅下面人看见，车上人看得更清楚，胆小女孩子全都吓得哭起来，有些吓得趴在车上个劲儿呕吐，连男孩们都说不出话来，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。
和小女孩坐在并排同学更是直接吓傻，手直朝前伸着，似乎在够什
人群自动分开，连哇哇大哭小孩都被父母捂住嘴巴。
人潮后退，露出地上棉花糖。
他像是行将就木老人样，弯腰去捡棉花糖，次，两次，直第三次才捏住小木棍，把棉花糖捡起来。
他又走回去，跪到小女孩身边，把已经被踩扁棉花糖放到女孩身上。
“小鱼……棉花糖……”他哽咽下，“……哥哥给你买来。”
他刚摇头，旁边少年似乎看出什，猛地挣开苏田手，咚咚咚朝郁采磕头，嘴里不停说“求求你，求求你”。
很快，水泥地面上又多块血渍。
苏田转头，不忍再看，“郁采，真没有办法吗？”
郁采：“就算心脏复苏成功，她也不可能活下去。”
刚才她掉下来，刚好砸到栏杆上，已经把她内脏全都撞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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