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樱桃红艳艳,散发着绿绿清甜,她正准备伸出舌头勾起来吃掉,眼前突然又多颗。
苏田:“……”
少年手里也捏着颗樱桃,因为是在室内,没戴帽子和
赵凝又刻个头,道:“多谢。”
说完,站起来转身离开。
尤品言也转身离开。
赵凝对自己和自己妈妈愧疚?
呵,她主要目,是怕自己欺负尤品语吧。
唯可惜是,自己女儿拿不到尤家继承权。
听完这个故事,吃瓜群众嘴里瓜都掉。
收押之前,赵凝提出想见尤品言面。
尤品言去。
美丽中年女人穿着囚服,带着手铐,不染铅华。
这个男人只有恨,再没丝爱。
从那以后,她心里唯有个念头,尤赞峯不是不敢反抗尤老爷子,心想要继承权吗?
好啊,她就让他得到继承权,然后再失去切。
她跟在他身边二十年,除女儿,唯念头就是报复他。
她故意在尤品言母亲病重时候刺激她,她故意让老爷子讨厌她,她故意招惹尤品言,她故意撺掇尤赞峯和尤品言争夺继承权,她故意引导尤赞峯去换老爷子药……
尤品言以前也曾想过,以后定要狠狠欺负尤品语,把以前受鸟气出出来。
但是现在,不知道是不是她本来就心胸宽广还是被甜甜传染,她觉得没意思透。
“甜甜,你说赵凝是不是神经病?为报复毁自己辈子不说,连带着自己女儿也这惨。”
尤品言躺在沙发上,手勾着苏田,手捏颗樱桃送到她嘴边。
苏田:“或许她不觉得自己是神经病……”人生路是自己走,如人饮水冷暖自知,谁也没权利置喙什。
她突然毫无预兆跪下,朝尤品言磕个头,道:“这辈子,唯对不起人就是你和你妈妈。”
尤品言站着没动,也没说话,隔着铁栅栏冷冷淡淡看着。
赵凝抬起头,眼里却没有愧疚。
她道:“抢你镯子,抢你衣服……这些事情小语都是为才做。她本性不坏,希望你以后别为难她。”
尤品言脸上依旧淡淡,“只要她以后安分,别在眼前蹦跶,没必要和个小丫头计较。”
但是没想到,这个贱男人还有那丁点良心,只肯在里面放面粉。
面粉怎够呢?吃不死人。
她偷偷把尤赞峯从厨房偷来面粉换,换成半面粉,半升压药粉末。
尤赞峯这个蠢货,竟然点都没发现,把带着升压药胶囊给老爷子吃。
赵凝说,就算警方没有发现老爷子血液中有药物残留,她过些天也会主动捅破,让尤赞峯无所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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