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五
这种法定节假日，学校不能强制补课。
终于到
五假期，苏田提前从刘警官那里拿到严宝珍
家庭住址，她和何青婉商量好，等放假就去严宝珍城市旅游。
装作顺便去看看
“说。你说
再决定生不生气。”
“那不说。”
“死鬼！说不说？……说不说？”严宝珍拧他耳朵。
“松手松手。说说说说……其实你第次说要把小云领回来养就不是太同意。他十三岁，性格各方面都定型，人家买孩子，还不要三岁以上呢。”
“但……是她亲妈啊。”
他伸出手，轻轻碰他们，小声道：“大甜，二甜，你们不游吗？”
小鱼没反应。
他拿出鱼食撒到水里，平时抢食抢得厉害两条小鱼还是没反应。
他又换别粮食，但是不管他喂什
，小鱼都动也不动。
他直站到双腿酸麻，才终于接受小鱼死掉事实。
也不动。
小宝哭得更厉害。
严宝珍伸手去拉席云，席云用力甩开她手。
严宝珍愣下，厉声道：“你怎这不懂事？这两条鱼也活不成，你就不会让让弟弟？”
席云抿着唇，通红眼睛盯着她，字顿道：“谁也不能动鱼。”
男人叹口气，“亲妈也没用，这俩孩子你疼谁？你更疼小宝，你以为小云看不出来？”
“那……那再对他好点儿？”
“没用，别废那功夫，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，这孩子聪明，独，敏感，记仇，你自己想想，接下来怎办吧。”
苏田开学就是高三，高三生有多可怜大家都知道。
补课补课补课，无穷无尽补课，周末是什，能吃吗？
他把小鱼捞出来，带着他们出门。
楼下有小花园，他挑个人不常去地方，用瓦片挖个坑，把两条小鱼放进去，埋起来，然后又用木头做个小墓碑，上面刻上“小丑鱼之墓”五个字，把墓碑插到旁边。
晚上睡觉时候，小宝爸爸把儿子哄睡，听严宝珍说白天发生事。
严宝珍道：“小云怎这冷血？对他不好吗？个鱼缸，不能吃不能喝，那贵，他想要不是也给他买？怎就养不熟呢？”
男人：“有几句话，你听别生气。”
或许是他眼神太可怕，严宝珍突然后悔。
正在这时，魏建军电话打过来，严宝珍把夺过手机本来想按挂断，不小心按成接通。
她脱口而出，“就不该接你回来。”
然后狠狠打席云巴掌，带着小宝走。
席云站很久，站在鱼缸前，看着两条小丑鱼慢慢连鱼鳃也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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