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到虞寒生异常平静
句：“想见你。”
谢乔走上前，小心地抱住
虞寒生后背。
他不敢想象虞先生挣脱锁链来到地面该有多疼，可虞先生还是来。
他突然不喜欢美人鱼故事。
海里人鱼踏上陆地，每走步——
多余表情，仿佛那击无足轻重般。
当所有尸伥化为灰雾被图鉴所吸收，精疲力尽生物们回到图鉴里。
谢乔收好图鉴，和虞寒生走出教室。
他行走速度比虞寒生要慢，抬头看见虞寒生后背上有暗色血迹，血迹慢慢在西服上渗开，像是原本底色。
他停下脚步。
都是刀割般疼痛。
他没有问虞先生痛不痛，因为在他面前，虞先生总是说不痛。
他低下头，用力克制着自己情绪问：“虞先生，
还没问过你为什
要来地面？”
如果没来地面话，哪怕待在暗无天日地底，虞先生至少不会受伤。
虞寒生也停下。
空气沉默良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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