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他抬起额头。
黑色鳞片在光洁额间若隐若现。
虞寒生静静地看他阵,只手抵住他修长脖颈,男人泛冷嗓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逆鳞在这儿。”
谢乔闭上眼,就当他以为虞先生要取走鳞片时——
个无比冰冷吻落在他唇上。
虞先生胸膛遍布着密密麻麻伤痕,有新有旧,难以想象他当时有多痛,而心口位置还在往外渗出暗色血。
那是逆鳞位置吧……
虞先生从心口取下最珍贵逆鳞。
他不敢触碰伤口,只是轻轻地吹吹。
——小心翼翼地。
他,把他抱在腿上。
虞寒生翻开书架上给谢乔买本童话绘本,尽力温柔地念:“浣熊走进森林里,看到座尖塔……”
可嗓音还是透着冷意。
谢乔担心虞寒生受伤,不敢坐在虞寒生腿上,而是把小心地坐在椅子边缘。
然而虞寒生却揽得更紧,两个人严丝密合地贴在起,空气不免变得灼热,他咽咽喉咙,转过上半身正对着虞寒生,解开男人衬衫上扣子。
你才是逆鳞。
吹时候,他眼圈越来越红。
今天虞先生没有发现尸伥到来,是因为受伤越来越严重吗。
“再哭就亲你。”
虞寒生抬起眼眸,注视着谢乔说。
谢乔吸吸鼻子,控制着情绪说:“虞先生,你把逆鳞拿回去吧。”他不想虞先生受伤。
“谢乔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?”
虞寒生声线透着隐忍。
谢乔解扣子手颤,他第次感受到虞先生热度,原来虞先生不是每个地方都冰冰凉凉。
至少现在不是。
可他刚解开两粒,视线骤然顿住,鼻腔猛地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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