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她说:“对于很多人而言,开始可能只是做个噩梦,梦见什东西,然后第二天就丢到脑后,正常继续生活。
过年半载之后,会再次做个噩梦,再次醒来,然后第三次、第四次……
终有天,做梦人会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活在梦里还是现实之中。
艾晴忍不住摇头,伤脑筋地揉揉鼻梁:“早该猜到,你还真是点都没有看过卷宗和资料啊……你这个监查官究竟怎做?”
“每天吃饭喝水打游戏,晚上杯热牛奶,再做个体操,上床就睡觉……房叔都说很健康,怎?”
“……”
艾晴忽然有种代替天文会毙掉这个王八蛋冲动。
她缓缓摇头:“你定会和柴菲很有共同语言。”
槐诗无奈地耸肩。
太熟,什都瞒不过她。
“有关群星号事情?”
“确切说是有关任务事情。”槐诗犹豫下,直接地问道:“为什不组织紧急撤离呢?”
虽然能够争取到外援替自己搞定良宵会挺好,但他不理解,般而言这种牵扯到十二万人事情不是应该先组织撤离?
他丢人样子,掏出另根小小塑料扁管,丢到槐诗怀里。
提前准备好应急装,密封良好,做工精细。
塑料扁管前端可以拧开,直接将其中源质配给挤出。
只可惜分量不多,大概也就两滴样子。
那也够。
到这个阶段,噩梦会越来越长,间隔时间也会越来越短,梦里记忆就会越来越深刻,逐步
“这你也知道?”槐诗愕然。
“……”
这种丢人东西果然还是毙算!
“还是从头再给你解释遍算。”
艾晴长叹声,再次对他咸鱼本性有所解:“在良宵会里,除几个高层祭祀之外,其他人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良宵会成员。”
为何还要煞费苦心保存群星号呢?
辆火车而已,哪怕再怎奢华昂贵火车对于天文会而言应该都不是问题才对。
就好像艾晴所说那样,炸就炸。
天文会家大业大,无非就是笔赔偿金而已。
到时候没有其他人,对付起良宵会人不是更加轻松些?
槐诗喜出望外地将东西揣兜里,挤出副‘领导对俺真好’憨厚笑容。
“好,别恶心人。”艾晴摇头:“在开始工作之前,问题呢?”
“嗯?”槐诗疑惑。
“你是真点自觉都没有?”艾晴叹息:“你端着那副‘其实有问题要问但不知道方不方便’表情已经看半个小时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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