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般，就又是
番因果。
人渐渐走远，路两边
尽头都再看不见人影，玄奘站在路上，背着自己行囊。
他叹
口气，双手合起，轻声说道。
“善哉。”
说完，向西边走去。
只见玄奘慢步走到她身前，扶着僧衣衣袖，抬起来只手来，轻轻地在她额头上敲下。
顾楠退步:“和尚你敲
做什
？”
玄奘笑笑，又像是轻叹着说道:“报还于报，如此与施主之间因果也算是去。”
因果去，二人牵连也就算是去。
“你们佛门总是有些奇怪规矩。”
关外荒凉，有时几里路都不见个点人烟。道路上，玄奘披着身袈裟，站在顾楠面前。
顾楠拿着无格指着处说道：“从前来过关外，向那走，路上能遇见几个村子，也好方便化缘。”
玄奘回头看看顾楠指着方向，回过身来。
“如此，多谢顾施主。”
顾楠放下手：“不必谢，就此别过，各自路上小心些便是。”
会儿，又微微地低下头来，不再去看她，淡淡地笑下说道。
“小僧，记下。顾施主。”
顾楠没有看出玄奘异样，见他遍就猜出来，耸耸自己肩膀，没意思地放开他手。
随性地倚靠在门边，两手枕在自己脑后，看着门外雨，叹说道。
“客居荒郊处，路逢夜雨时，倒霉啊。”
此去，他要去问明佛心，问明佛意，问明七情六欲，问明因果报应，问明他心中，个佛字。
唐僧玄奘西天取经，后来也传为桩闲谈，说他路上并非只有自己个人，还曾有过三个人陆续与他同行，那三个人分别叫做悟空、悟能、悟净。这故事被后人写作小说，流传甚广。
顾楠去多想玄奘意思，摸摸自己额头，挥手告别，踏着小路向着远处走去。
可等她走很远时候，身后突然传来玄奘声音。
“施主，此去西天，若小僧能问得佛心，定替施主问佛杀孽何解，去施主所惑。”
顾楠笑，远远地答道。
“那便等你来告诉。”
这和尚呆是呆些，倒也是个好和尚，不该在这种地方遇祸事。
她转过身准备离开。
玄奘却叫住她。
“施主，小僧还要事。”
“嗯？”顾楠疑惑地回过头来:“何事？”
而玄奘静坐着，半响，回头看向庙中佛像，合上眼睛，轻念两句。
“善哉，善哉。”
这善哉是佛门告罪之语，也不知道这时他是在为何而告罪。
······
四五日路并不长，用顾楠脚程来说，慢点也就是半日能到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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