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进入
中央核心
底层。
接近大源。
可是他看着自己空空荡荡双手，却难以平复心中愤怒和沮丧。
终究……终究……
他终究都没有做到。
“可是，
不懂得做别东西。”
“那就去学！像白汐
样！”
叶清玄用尽所有力气，向她咆哮：
“——去做自己！”
那瞬间，在稍纵即逝时光中，叶清玄感觉自己产生幻觉，可那幻觉太过短暂，短暂到他自己都难以察觉。
就好像感觉不到分裂痛楚，只是端详什
无法理解事情，眼神就变得……迷惑起来。
“下毒害过你，你应该恨。”
“好像所有人都害过，但是是圣母嘛，又不争气，可以原谅所有人，所以没关系。就算很生气，看到别人向露出那副求救表情，就没有抵抗力。”
叶清玄勉强地从自己圆形脑袋上挤出个弧线，充当笑容：“你给指路，们扯平。”
潮月依旧沉默，没有任何反应，像是个呆滞小孩儿样，或者说……做不出任何反应。
光芒吞没切。
他终于，进入“大源”。
潮月已经消失不见。
在她消散之前，嘴角微微翘起。
像是在笑样。
伴随着那个身影破碎，他被推出迷宫，从空中落下。
风声呼啸里，他向下坠落，无止境坠落，看着那群病毒AI在出口地方愤怒地冲撞，却追之不及。
只有那群病毒AI在不断接近，已经近在咫尺！
十万火急。
叶清玄勃然大怒。
“潮月，云楼庆舒已经死！”
他跳脚大喊，旋即心虚起来：“好吧……只是猜测，没有证据，但这半天他没反应，外面还有白恒那个王八蛋，他那个二五仔肯定已经死！就算没死你也当他死吧！不要再做机器！你喜欢做什东西都可以，只要别去做机器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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