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这里究竟是自己
脑子还是中央核心都不清楚，自然不可能带
包烟进来。
“只要想象就可以
。”叶喧问：“你习惯抽哪个牌子？”
卡啪。
有个铁盒子凭空出现在叶清玄手中。
叶喧露出笑容。
“祂究竟想要干什
？”
“很简单啊，保存人类。”
叶喧想想之后说道：“如果用反乌托邦套路来举例话，那祂就是那种哪怕将全体人类进行脑白质切除，也要让人类变得更好反派智能吧？就算拥有意志，也不愿意进行改变，明明使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，可还是忠诚于使命。”
他轻声叹息，“怪不得赫尔墨斯会讨厌祂，两边相比，完全是两个极端嘛。”
“究竟究竟发生什？”
音，最后消融在虹光中。
裂缝之后，有个隐约标志浮现，如同眼眸般，望向他们所在地方。
和人类渺小意识相比，那无数逻辑所堆积而成庞然大物宛如不可抗拒神灵。此刻伴随着防火墙片片破碎，便带来令人窒息绝望感。
“那是……什？”
“东王公。”
“多谢。”
就这从叶清玄手中拿过盒子，迫不及待地拆开，点燃，深吸口，便苦笑起来：
“隔这长时间，就连烟味道都忘吗？还是说
印象记错呢，抽起来总觉得怪怪。话说回来，哪怕已经死，也割舍不掉对尼古丁这点寄托，也真是挺可悲，对不对？对，你和赫尔墨斯很熟吧。”
叶喧弹弹烟灰，忽然问：
叶清玄看着他：“人类为什会变成现在样子？”
“发生……很多事情，比如说‘战争’。”
叶喧耸耸肩，“结果，人类如愿以偿获得大地和未来，代价却是失去过去和天空。很可笑，对吧？明明有无限宇宙可以彰显人类引以为傲自由意志，可到最后，人类还是选择钻进个让自己安心箱子里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从天穹之上收回视线，向着叶清玄伸手：“有烟？”
叶清玄摊手，双手空空如也。
叶喧丢掉手中已经没有意义锁，任由它消散在光晕中：“如果猜得没错，应该是白恒正在切断祂和皇帝之间联系。祂现在没有退路，只能在白恒成功之前，强行攻占中央核心，然后改造大源……别担心，祂只是路过而已。尼安德特人原本就是为防止三贤人失控而制作封闭系统，它进不来。”
叶青玄愣住。
他完全没有想到，白恒那个家伙，竟然在外面以个阶下囚身份，将东王公逼到这种份上？
而就算到这种程度，祂也依旧不肯放弃……
哪怕孤掷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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