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之王从衣帽架上取下大衣，披在
幻觉
般
笑声响起
，回荡在这座宫殿冷清角落中，宛如幽魂般徘徊不去。
那是曾经高加索国王……他早已经死去，可尸骸却埋藏在地下，带着笑声，冷眼凝视着人世间，等待着这天到来。
就像是他所说那样，释放出怪物人，终有日，会体会到被怪物吞噬痛苦。
盖乌斯闭上眼睛，平复着脑中眩晕。
医生叮嘱他症状重发就必须吃药，可是他不愿意在自己敌人面前显露出软弱样子。只能任由眩晕和昏沉在脑中蔓延，仿佛无数人在耳边低语，此起彼伏。
“谁来？你教子海因？你副手弗兰克？还是你学生布莱曼？”
每说出个名字，赤之王眼神便越发怜悯，“盖乌斯，他们都已经死，你已经后继无人。想想看吧，狼笛不是持国之才，帕格尼尼不过是个纯粹乐师……还是说，你抱以厚望那位神之子？”
盖乌斯没有说话。
“嗯，个活着神，个人世间永远皇帝。”
赤之王仿佛窥见他心中所想，“如果是这样话，确实要比
们强出许多。对于神迹而言，万世不易也不是妄想。只不过，这切都有个前提……”
毒瘤，做到历代赤之王所做不到事情，也种下新开端。现在，轮到你来体会曾经缠绕在们身上诅咒。”
“这就是你计划？”
盖乌斯漠然地丢下书稿：“用这种东西来让妥协？”
“不，这只是败者缄言，胜利者要面对苦恼。”
赤之王笑，满是嘲弄：“你已经得到你想要新世代。希望十年之后，你依旧能够维持自己初衷，这个世界依旧是你想要模样。”
那些追随着他，为他而死去人依旧徘徊在此处。
轻声质问。
——盖乌斯，你创造神灵，可神真会愿意服从你吗？
盖乌斯没有再说话。
“不论如何，这个问题和解决问题办法，都已经交给你。”
他没有再继续说。
因为盖乌斯在看着他，眼神浮现出刻骨杀意。
倘若再多说个字，盖乌斯都会将他毁灭在这里。
在突如其来获得所有切，生所求圆满之后，盖乌斯终于体会到曾经赤之王们感受。
仿佛诅咒样痛苦。
“放心。”盖乌斯表情冷淡，“会。”
“嗯，对于这点，从不怀疑。”
赤之王看着他白发，轻声感慨：“可惜，你已经老啊，盖乌斯。等你死后，谁又来撑起你新世代？”
盖乌斯沉默。
赤之王抬起手指，敲敲桌子，桌子发出空空荡荡声音，像是棺木沉闷回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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