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白氏
呢？”叶青玄问，“你没说你自己吧？”
“啊，原来有，现在早就没
。”
白恒弹掉烟卷，淡然说道：“
钻空子嘛，连乐师都不是，还提使命
囚车里，白恒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卷着烟丝，淡然地说道：“不过你可以放心，叶氏相较其他家族，从来懒散，而且你家那
套已经被你爹给亲手毁——你也需要像是长孙他们那
惨，生来注定背负宿命，活着就要为莫名其妙使命奔波，死也不得解脱……”
叶青玄沉默许久，开口问道：“你意思是……继承龙脉乐师都被植入无法违抗命令？”
“对啊，没错，你不知道？看来叶兰舟真什都没跟你说过啊……”
白恒笑容神秘，从囚车里，将嘴角烟卷凑上来，示意他主动点。
叶青玄冷眼看他半天，搓开手指，喷出道火苗，连带着大半跟烟卷和白恒把头发都烤成焦炭。
爆发。
“喂，叶青玄，你……有没有……”
“——没有，滚！”
叶青玄甚至懒得看他那副欲言又止样子。可白恒依旧没有放弃，反而露出副神神秘秘样子：
“你确定不听完吗？”
“有话快说，有屁快放。”
“啧啧，这可不是求人态度啊。”
白恒将烧焦地头发扒拉下来之后，抽两口烟卷，依靠在囚车上，优哉游哉地吐出缕青烟：
“龙脉之血以血脉传承乐理，也就是说，先祖便是子孙后代资粮。子孙后代享受着先祖余荫，也必须肩负血脉中代代被加深宿命——就像是诅咒样。你看，柳氏，本来大姑娘小伙儿个个水灵灵，偏偏为‘长生’，弄得不人不鬼；袁氏好点，传承不是使命，是‘杀戮冲动’，每代人从生下来脑子就缺块，不能于其他人共情，也罕有怜悯，唯有杀人和被杀才会觉得痛快；长孙氏呢，做梦都想要重归天上。历代家主图谋夺回王权，倾尽举国之力重建天上城，为此还建个狗屁天庭出来……你不知道白莲教吧？那就是他们搞出来，横渡‘真空’，回归‘家乡’，嘿，都是屁话。还有……”
等白恒堆话说完之后，叶青玄看向他。
叶青玄沉默，根本没有搭理他。
没有捧哏，白恒失望地摇头，又自顾自地说起来：“你有没有做过奇怪梦？是说，来到东方之后……”
马背上，叶青玄面色变。
仿佛能够看到叶青玄样子，白恒大笑起来。
“别担心，这只不过是继承家主之前必要环节而已，你是叶氏最后人，只要身处震旦，就会渐渐地接受先祖留在天上城里记忆，或者说……使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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