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子，在你看来……
个人犯下无可挽回
错误之后，究竟要怎
样才好？”
“胡先生你这问，
也不知道啊。”叶清玄无奈苦笑，“不过，既然已经无可挽回话，那就只能痛苦生
吧？”
“不想着赎罪？”
“既然已经无可挽回，何必想着寻找什借口来解脱？觉得，大错已经铸就，那自顾自解脱，未免太不负责任些。”
说到这里，叶清玄有些尴尬地摇头：“不好意思，说大话。但觉得：只不过是背负生痛苦继续活下去而已，还没有到非要绞尽脑汁去逃避程度吧？”
“成为英雄事情，也想过，可惜后来也放弃。”叶清玄宽慰着他，“倒不如说，在这个时代，能够不去做英雄而是做自己，是件幸福事情呢。”
胡先生沙哑地笑起来，像是已经喝醉，自言自语。
“是啊，毕竟是没有英雄立足之地时代啊……能够做自己，真是太好。”
……
……
努力地思忖下之后惭愧起来：“唔，有过很多……想要做个画家，请不要笑，是认真。”
胡先生大笑着，摆手：“没有没有，只是欣慰而已。比起来，你愿望已经很成熟。”
叶清玄无奈摇头：
“那胡先生你呢？”
“吗？这就……”
胡先生愣下，忽然大声笑起来。
就像是，困惑半生问题得到解答。
如释重负。
迎着叶清玄茫然眼神，他向着这个年轻人拱手下揖，然后转身离去。衣袂飘飞在明亮月光之下，说不出洒脱和轻快。
就像是得到救赎样。
姑且到最后还算是宾主尽欢。
两人都酩酊大醉，好歹都是乐师，这点自制力还是有，不至于醉到走路都走不稳。将叶清玄送到住处之后，胡先生拱手道别，相约第二日在为叶清玄送行。
回忆起上次在圣城，还是自己给他送行，叶清玄就感觉到命运奇妙。
只是，在道别走远之后，胡先生脚步却停下来，回头，看着目送自己叶清玄，神情复杂。
叶清玄听到他声音，带着丝醉意。
胡先生有些尴尬地挠着头，笑容就变得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好吧，有过，也有很多——想要做个英雄。”
“英雄？”
“现在已经记不清，只记得那时候喊着要为什立心，为什立命，为什东西继绝学，给什东西开太平……啊，听着都觉得很羞耻。”
胡先生低头饮着酒，掩饰着自己尴尬，到最后，低声叹息：“可惜，如今个都没有实现。终究没有能够成为英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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