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然，懵逼，困惑，愕然，然后是震惊。
就像是看到三公九卿在自己面前跳钢管舞
样，他瞪大
眼睛，看向白恒。
朋友，你说啥？
“啊，你没听错。”
白恒淡淡地说道，“陛下宏图深远，甚至不是针对
白氏，而是连带着柳氏、袁氏、长孙氏、云楼氏、叶氏……乃至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
楼氏、秦氏连带着自己家皇族，都齐废除掉。当真是千古圣君，令人敬仰。”
“呵呵，你就吹吧。”
叶清玄嗤笑，“皇帝傻
，造自己反？”
“对啊。”
白恒点头，笑容就变得古怪起来：“你猜陛下干啥？”
“……干啥？”
无视见鬼环境，大家装作是在高雅洁净茶室中对坐。
分外尴尬。
“所以，你这是终于造反？”
叶清玄看着旁边，那个被自己砸碎半，还有半也被气压掀翻碾碎沙盘，神态就不无嘲讽。
“这说你可能不相信。”
宛如叔侄相间，促膝长谈般。
微笑着请叶清玄坐在自己对面，笑容和蔼。
“喝茶？”
说着，他还亲自端起茶壶，为叶清玄到出杯满是尘埃和上房梁碎片……泥浆，白恒愣下，不知为何，感觉到尴尬却是叶清玄。
啊，确实，都怪自己从天而降啊……
叶清玄不用照镜子都知道，此刻自己表情定然十足见鬼。
确实，如同白恒所说那样……
陛下造反！
叶清玄有种不好预感。
“所有人都知道，当今陛下简拔寒门，提携平民乐师……这倒是没有什，但关键是……”白恒沉默片刻，感慨道：
“种种举措和你解释起来很麻烦，不过知道几个月之前，所有人才知道，她其实真正目，是想要废除龙脉九姓，嗯，没错，将龙脉九姓分封制度彻底给废除掉。”
“……”
叶清玄沉默。
白恒面色古怪，“其实是，陛下造反。”
“……”
叶清玄沉默，无言以对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“真，倒不如说，才是直努力修桥补船人呢，否则陛下怎可能短短十几年，就扫积弊？”
白恒摊手叹息，“可惜，位高权重，不能为上所容，否则，必然是段君臣相得佳话。”
否则现在大家应该开始夸茶叶不错。
“还是别喝，就放这儿。”
白恒摇头，“当个摆设也不错。”
于是，在布满裂痕，天花板出现个大洞房间里，两个人坐在大坑旁边椅子上，线天光从头顶大洞里照下来，风里隐隐传来远方厮杀声。
灰尘从天花板上落下来，落尽两个人面前茶杯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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