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夏尔回应，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
话，只是用残存独眼凝视着天空。
看着无数飘忽人影自从废墟大地上升起，向着虚幻国度飞去。就像是魂灵飞在天上，从生折磨中解脱，走进逝者世界里去。
“你在看什
？”
夏尔凝视着那些飞向天空幻影，许久，轻声呢喃。
“听起来真惨。”夏尔叹息，“是你救
吗？”
“是你救自己。”
帕格尼尼说，“被你救阿斯加德人里有个圣咏医师，帮你输血。”
“啊，替谢谢他。”
夏尔有点惭愧地笑着，想要挠挠头，可是胳膊却抬不起来。
地勾起微笑，用残存独眼凝视着人间
切，轻声呢喃：“又回来……”
黑暗吞没他。
……
……
当他从泥土中睁开眼睛时候，听见帕格尼尼声音。
“或许是天国吧？”
“他已经死。”
夏尔愣住，笑容僵硬，许久之后，轻声叹息，“是这样啊……因为救吗？”
帕格尼尼没有说话。
“有烟？”
“没有，不抽烟。”帕格尼尼冷淡地说道：“你最好从现在开始戒烟吧，作为凡人而言，你现在身体已经无法承受那些恶习。”
“如果不是反应得快，你现在已经摔死。”
“是吗？”
夏尔勉强地笑笑，只觉得四肢中传来抽搐剧痛，“这是……”
“重伤。”
帕格尼尼漠然地回答，“只来得及让你不至于摔死。脊柱重创，两条腿都断，内脏破裂出血。你早就重度贫血，全靠着神性支撑，失去神性之后，你立刻就会要自己命……回到高加索之后，你恐怕要卧床几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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