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来没有。”
胡先生点头，忽然轻声笑
。
“那就这样吧。”他长出
口气，如释重负地起身：“这样其实也挺好。”
他颔首道别，准备离去
时
“是啊，是个好地方。”
胡先生掏出自己细烟杆，娴熟地塞上烟草，点燃，深吸两口之后，吐出口青烟。他这
做时候蹲在地上，不像是个为人师表夫子，却像是个偷空躲懒老农，抽得开心又惬意。
“喂，小子。”他忽然问，“有想过去东方？”
叶清玄愣下，摇头。
“你应该去去。”
“
这叫遛弯。”
胡先生端着被子感叹道：“原来就特别喜欢走路。在跟着老师学习时候，老师就告诉，如果心情不好，或者有什事情不能决断话，就出去走走。”
“有用？”
“大概有用吧？”
胡先生挠挠头：“有次，老师去觐见皇帝，回来之后心怀疑惑，就带着去散步。从帝都出发，向西，走十年，又慢慢地走回来。走到最后，老师终于想通。”
长里短。
倒是收获不少罗慕路斯古代历史还有长老送给他嗨把禁药。前者叶清玄牢记心中，后者出门之后直接丢垃圾桶。
除此之外，无所获。
偶尔去教团，察看下神父那里对病毒有没有什研究成果。
至于黄之王？早就被他抛到脑后。反正他出门就不是冲着教皇陛下封赏来。
胡先生扫眼他白发，若有所指：“否则就可惜。”
少年沉默片刻，忍不住挠挠头：
“先生，没什可惜。像这样人，能够做到事情也就那几件——如果做好就万事大吉，做不好万事皆休。可是现在，光这些应该做事情就已经让忙不过来啦，哪里有余力再想东方事情呢？”
“……你有没有想过，那里有东西等着你？”
叶清玄想想，摇头：
叶清玄大感好奇，不知道有什问题是让胡先生老师想十多年才想通：
“后来呢？”
“后来？”胡先生耸肩：“后来他就死，带着他骨灰回到帝都，他被人供奉在凌烟之楼里，到现在，已经很多年过去啦。”
“……”
叶清玄不知道该说什才好，只能吭哧半天，感叹句：“东方真是神奇。”
就在他在躺椅上辗转反侧，中午是吃烤饼还是去啃点干粮解决时候，个影子投在他脸上。
“哟，还在晒太阳？”
来自东方白发长者弯腰看着他，露出笑容。
“胡先生，又在散步？”
叶清玄起身，请他入座，将旁边小炉子上煮咖啡给他倒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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