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真真笑着接口道：“梦见自己变成
只大白兔。”
张原微笑道：“应该是，等下你问问兔亭。”
不知为什
，穆真真心里莫名
快活，点头道：“好，等下问她。”
已经是申末时分，天色暗暗，张原看着天空不停飘下细雨，问：“真真，你爹爹从萧山回来没有？”
穆真真道：“不知道，中午时还没回来，也许这时候已经回来。”
，收获不小，他在努力确定八股文那狭小房间里障碍物位置，等确定后，他就可以在房间自由奔跑，遇到障碍则跃而过，今天先不多想，且练会儿大字——
穆真真拿着笔洗去后园盛水，回来说：“少爷，兔亭在看白骡吃草，专心得很，少爷不要责怪她。”
张原道：“
都忘那白骡，等下去看看。”耐心练完遍麻姑碑，穆真真帮他洗笔，他先往后园来。
后园西墙根下铺着些干草，有飘檐，淋不到雨，白骡雪精卧在墙根下，很闲适地咀嚼着干草，小丫头兔亭蹲在白骡跟前，呆呆地看白骡上下两排牙齿交错磨动吃草，嘴巴也跟着动，似乎她也在咀嚼着草料——
张原笑起来，叫声：“兔亭——”
张原道：“你明天来把小盘龙棍带来，让见识下，真想见识，不许推托。”
穆真真咬咬嘴唇，脸儿红红地应道：“是，少爷。”
小丫头“啊”声，如梦初醒似，站起身迷迷瞪瞪禀报道：“少爷，骡子在吃草。”
张原道：“看兔亭你也在吃草。”
“扑哧”声，跟出来穆真真忍不住笑。
张原笑道：“别傻傻地看，快烹茶去。”
小丫头走以后，张原对穆真真道：“兔亭方才肯定是蹲在这里睡着，在做梦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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