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足够
吗？”
凤凰根本不觉得那些无关痛痒
诅咒之语能给他带来什
，甚至还歪着脑袋微微
笑将朱雀仙尊未尽话补全。
朱雀仙尊：“你……”
凤凰见他这番模样，不知怎竟然放声大笑。
他看
那是九重天。
无上至尊仙座之上，穿着火焰红袍男人唇角带血，森森看着面前人，咬牙切齿道：“凤凰全族惨剧，皆因你而起。”
身着幽草暗纹黑衣凤凰只脚毫无顾忌地踩在仙座上，柄龙鳞剑直直穿透朱雀仙尊心口，疯狂将上古神兽骨血和气运吸食殆尽。
“哦。”凤凰面容依然是那张丑陋至极脸，他看起来并不在意朱雀仙尊话，甚至还漫不经心地用两指在龙鳞剑上像走路似点两下，“是吗？”
凤凰动作大马金刀，大概是太无趣，他掌心按住剑柄，眼睛眨都不眨地将那把龙鳞剑推进去。
凤殃眼睛眨都不眨地强行将凤凰灵力灌入凤北河刚刚痊愈识海中，好似野火般将那毫无色彩记忆狂掠为己有。
阵金黄火焰瞬间腾起。
“凤殃……”
“嗯？怎？”
两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。
没尾，凤殃却听出来他意思，当即就想笑。
“你带他出去。”凤殃居高临下看着他，金瞳中全是漠然和遮掩不住戾气，偏偏他语调依然很温和，“你不光带他出去，还将他困在沙芥中整整七日滴水未进，最后将他逼到灵丹自爆魂飞魄散。”
昏昏沉沉凤北河浑身抖，穿透身体锁链丁铃当啷作响。
他嘴唇轻抖：“不……”
凤殃伸出手点在凤北河眉心，似笑非笑道：“闻幽谷绛灵幽草身份，是谁告知你？”
“噗嗤”声，剑刃穿透朱雀仙尊身体，从后心破出，竟将仙座也同穿透。
血流满雪白无暇仙座。
他动作看起来太过自然，就像是做个再寻常不过举动似，推完后似乎还嫌掌心被剑柄硌到，随意甩甩手。
“
是灾祸，是煞气。
“三界所有灾祸悲惨皆是因而起，凤凰全族也是因才和金乌同归于尽。
凤殃倏地愣。
这并不是凤北河记忆。
记忆带着炽热火焰，倒像是曾寄生凤北河身体中金乌所拥有记忆。
漆黑中缓缓出现道日光似光芒，将周遭照得恍如白昼。
凤殃冷淡看去。
凤北河缓缓摇头，似乎陷入梦魇中。
“……绛灵……幽草，不知……”
凤殃并不相信。
若是无人提前告知凤北河闻幽谷中有绛灵幽草，他又怎会提前隐瞒身份去闻幽谷骗取扶玉秋信任？
凤北河不说，那他就自己去记忆中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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