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青禾伸手取出点,噪音刺耳,她忙放回去,再看桌后认真男人,心头微动,绕到他身后去。
她下定主意,伸手捂住他耳朵。
他身上好似都是热,耳朵也是,烫着她手,耳骨微微硌在她手心里。
沈经年忽地停住手,微微动下头,少女柔软十指贴在自己面上、下颌上,带着与众不同温暖。
他垂目,无声勾起唇角。
沈经年也发现。
他合拢手心,“关老师脸很小。”
关青禾脸颊隐隐发热,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掌心温度传染:“说这个做什。”
沈经年松开手,“待会机器出声,你就不会听见。”
这次声音便和刚才被手捂住时不样。
沈经年再回到屋子里时,关青禾正弯腰趴在桌上看那方刚勾出形状玉石。
纤细腰肢弯着,单薄身体贴在桌上,好似张纸片,桌边那双长腿十分惹眼。
关青禾听见动静,“你回来啦?”
她目光落在他手上两粒小小东西上,“这是什?”
沈经年迈步过去,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,已经将东西塞进柔软耳朵里:“护耳朵。”
随口问:“很急?”
王秘书答:“不急,是……”
沈经年言简意赅:“那就周看。”
电话那头王秘书眨眨眼,似乎听到什吃惊回答,以往先生处理工作可是很及时。
难道私事更急?
关青禾看不见,站在沈经年身后,开始是看他掐着那块玉石被钻得碎屑纷飞。
时间久,重复性动作太久,她注意力就转到他手上。任她看过多少遍,也不觉得疲惫。
这男人手实在太漂亮,无论是握着什,都骨节分明,修长无比,清雅绝尘。
最为重要
关青禾微怔,他方才去那久,就是为给自己找这个护耳朵东西吗?
“嗯……”
沈经年回到桌后。
关青禾眨不眨地看着,机器声果然不小,她戴着这东西也能听见些。
她瞥见沈经年离得那近,也面色沉静。
他张开手,还捂住她耳朵。
“关老师可以听见说话?”
他声音变得雾蒙蒙,不是很清楚,关青禾摇摇头:“只有点点能听见。”
她摇脑袋,脸侧就贴上他灼热掌心。
男人手掌宽大,盖过她耳朵不止,也盖她大半侧脸,像捧着她脸似。
可今天先生是去参加殷家悼念会,也提前回来,还能有什着急私事?
他还没想通,已听到自家先生非常冷漠话语:“没问题,周末都不要打扰。”
王秘书:!
您第次对这样冷淡!
他悟,该不会是因为太太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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