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时,奚将阑就靠着自己招猫逗狗本事将盛焦得罪得死死。
后来奚家满门被屠诛后,他被抓去獬豸宗,又在盛焦眼皮子底下逃狱。
若是再被抓回獬豸宗,盛焦那尊冷面冷心杀神,八成能把他狗头削悬尸示众。
奚将阑哪敢和他回去,当即胡言乱语。
“大人,你不懂盛宗主这搜捕令真正意思。盛焦如此爱慕于,连旁人同勾肩搭背也要吃醋降下天雷劈人,自然只想亲手抓。你若出手回去邀功,八成还会被占有欲十足盛宗主逐出獬豸宗。”
奚将阑心道有门:“正是如此,若想杀,你仔细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打过盛焦再说。”
盛焦漠然看他。
奚将阑湿透雪白里衣近乎半透明地紧贴身上,他病弱太久,跪坐在那小小团,看着像是个身量初长成少年。
奚绝十七岁结婴,身量本该终生停在那年,但他嫌不够威武,便卯足劲吃灵丹。
后来,好不容易将身量长高些,但扭头就见同样十七岁结婴盛焦竟比他还高半头,气得他当天饭都少吃两碗。
“……情根深种?”
“对。”奚将阑点头,抬手拢璎珞扣耳饰,“这便是你家宗主送定情信物,价值百灵石呢。”
那人:“……”
奚将阑也没说错,这璎珞扣确是盛焦送他。
——只不过是被他强逼着送。
谁。”
那人眉头轻皱。
“对,你想没错。”奚将阑说,“……是盛宗主。”
那人:“……”
奚将阑看着人似乎被震住,再接再厉信口胡诌。
盛焦:“……”
盛焦终于不耐,抬手将奚将阑搜捕令从腰间拽下。
随手握,玉令顿时化为雪白齑粉簌簌落地。
同时,奚将阑肩上黥印也跟着
盛焦视线不着痕迹在奚将阑右肩上“灼”字黥印上扫眼,轻轻启唇。
“随、回獬豸宗。”
奚将阑羽睫都冻出层白霜,闻言蹙起眉头。
刚才这人不是还忌惮盛焦吗?
难道此等正邪凄美虐恋都没有打动这块冰坨?
但此时在奚将阑口中就是盛焦满怀腔真心奉上定情信物,脸都没红下。
那人似乎有所动容,锋利剑刃倏地收回去。
锵——
是剑收鞘声音。
盛焦不动声色道:“是吗?”
“盛焦对情根深种,他英明神武,修为当属十三州第。你若伤,没好果子吃。”
那人:“……”
奚将阑靠着这张嘴在十三州招摇撞骗,躲躲藏藏六年都没被獬豸宗抓住,能耐可见般。
反正只要来人不是盛焦,天皇老子他也敢信口胡诌。
那人沉默不语,注视着他良久,字顿地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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