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你心尖热血。”姹萝霍然抬头。
鬼门门主种有蛊王,心尖热血就能解百蛊,她想当然也能解色戒。
月如莞尔,也是毫不犹豫,拿只空心细竹枝穿进心房,取心血杯,亲自放到她手间。
喝完杯里热血,刑风果然大好,搂住姹萝,将她头靠在自己胸膛,抚着她焦黄头发。
姹萝将唇勾起,眼神热切,象只小兽样,咆哮着上来将他压倒。
月如继续:“如果在你身上种这只妾,再种上蛊王,蛊王就会吞这只妾,然后象世上所有男人样上瘾,还想要,想要只又只这样妾。”
“可这‘妾’,世上只有只对吗?”姹萝叹口气。
“不错。”月如点头:“再没有妾给它,那蛊王就会反噬,每年两次,象所有急色男人样抓狂,反噬它主人,让它主人生不如死。”
姹萝沉默。
种上这只‘妾’后便不能再种蛊王,不能成为鬼门门主,不能扶正,就只能永永远远是个‘妾’。
住这个位子,你也知道,失去这个位子,下场就是死。”
这句话来自肺腑,因而难得有几分真诚。
姹萝慢慢抬起头:“那你要怎样,才能确保不会威胁你位子?”
月如抿唇,弯腰打开抽屉,找出只纯白色玉匣,在姹萝眼前缓缓打开。
里头是只蛊虫,只大约指甲盖大小蛊虫。
琴房里几乎所有物件都被他们撞碎,到最后姹萝坐上她那把长琴,琴声凌乱高亢,伴着刑风最后个穿刺,将她直直送入云端。
而后所有声音静止,世间切静默,姹萝将头垂在刑风肩膀,满耳只听见他心跳。
“就这样吧,这样也好。”在那刻她喃喃,心底确清明,所有欲望都已隐去。
第二天,天气极好,姹萝在头顶包丝帕,到厨房找刑风,从身后把抄住他腰。
刑风不曾回身,在原地僵住,沉默许
好名字,这蛊虫确确是起个好名字。
“你可以偷偷替种。”隔会她抬头:“不需要这明白告诉。”
“这只蛊虫娇贵,要逆经脉种上,而且真气不能有丝毫抵抗。”
这句之后姹萝又是沉默,长久沉默。
月如慢慢眯眼,捉住她眼里动摇:“现在换问你,你要怎样,才肯心甘情愿做只‘妾’?”
蛊虫姹萝已经见过无数,可从没见过这美,象瓣柔软花,淡淡嫣粉色,娇媚无限。
“这只蛊有个很好名字,叫做‘妾’。”月如手指拂拂。
姹萝低头不语。
“世上所有雄性都有个毛病,就是贪欢,蛊王也不例外。”
这句说完姹萝已经抬头,隐约明白三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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