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荣禅师也是当世高僧，当即不耻下问，恭敬请教。
“本来无
物，何处惹尘埃？”
方明却是吟
两句佛偈道：“枯即是荣！荣即是枯！本
方明沉吟下，说道：“有常无常，双树枯荣，南北西东，非假非空！”
传闻当年释迦摩尼入灭之时，东西南北，各有双树，每面
两株树都是荣枯，称之为“四枯四荣”。
据佛经中所言：东方双树意为“常与无常”，南方双树意为“乐与无乐”，西方双树意为“
与无”，北方双树意为“净与无净”。茂盛荣华之树意示涅槃本相：常、乐、、净；枯萎凋残之树显示世相：无常、无乐、无、无净。
世尊如来在这八境界之间入灭，意为非枯非荣，非假非空。
“居士果然学识渊博，竟能眼道破所参之枯禅……唉……可惜，贫僧以自身十几年佛力积累，这‘枯荣’境界才刚刚入门，恐怕还得数十年苦修才能到‘半枯半荣’之境，至于最高‘非枯非荣、亦枯亦荣’，却是不知道要何年何月，恐怕，也只有真正佛祖才能达此境界……”
训斥之下，本参只有乖乖听着份。
“既然已经知错，便去藏经阁，将法华经、金刚经……抄录遍！”
本参连反驳都不敢，恭敬礼之后慢慢退下。
“枯荣长老在此，晚辈未及礼敬，多有罪业，还请恕罪！”方明微微欠身礼。
“阿弥陀佛……居士年纪轻轻，便将阳指修炼到四品之境，段氏光大有望！”
“枯荣大师这却是错！”
方明突然笑。
“还请居士指教！”其它三个年青僧人愤愤不平，但枯荣禅师却是正襟危坐，肃然问道。
这枯荣禅法，原本便与禅宗大有关联，而佛门禅宗讲究便是“自由心证”，多得是蹋佛像，骂如来修士，更有以心传法，当头棒喝之说。
若是放在佛门其它派别，见到方明这
个毛头小子质疑，那早就棍棒伺候，但对于禅宗而言，修数十年佛法，还比不上小儿开悟也比比皆是，就好像那个最出名六祖慧能。
那东首僧人终于转过身来，露出张中年人面孔，只是边微微红润，边微微焦黄干枯，张脸竟似分阴阳，看着有些说不出恐怖。
不过此时，这些痕迹还不怎明显，中年人脸上也满是欣慰之色。
“原来大师已经参修枯荣禅功！正淳佩服！”
这枯荣禅功乃是极高深佛法禅功，取自释迦摩尼入灭之意，威力无穷，若无上乘佛法在身断然无法入门，而现在这枯荣禅师身上都浮现出异象，功力果真非同小可。
“居士也知道这枯禅？”枯荣禅师似乎微微惊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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