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知道个甚?”罗用笑道。
人家杜构是什眼光,他
“……”五郎抓抓耳朵,脸羞惭之色。
“这丝瓜皮确实是不好削。”罗用这时候正搬筐肥皂从后院出来,见到这个情景,便出言替五郎解围。
“哼,你就知道惯着他。”四娘哼哼道。其实这话是二娘口头禅,每回罗用护着四娘,她就要把这句话拿出来念叨念叨,这会儿倒是被四娘给用上。
“不大会使刀。”五郎跑过来帮罗用抬那筐肥皂。
“无事,不就是个丝瓜吗,将来给你做个刨刀。”罗用笑着说道。
宣到京中,与诸位爱卿同见见此人,卿等以为如何?”皇帝说道。
“哈哈哈,老臣亦是想要见见那罗三郎,听闻是个翩翩少年郎。”那些大臣里头当即便有人捧场。
“倒听闻是块棺材板儿。”复又有人玩笑道。
“究竟是个翩翩少年郎还是块棺材板儿,咱会会他便知。”圣人笑着说道。
这些人几句话说下来,罗用便要千里迢迢跑去长安城,不过这时候他并不知晓。
“那刨刀不是刨木头用吗?还能刨丝瓜啊?”四娘在旁听,满脸不信道。
“甚刨刀?”杜构原本正打算去许家客舍吃个炸酱面,经过罗家院子时候,听他们在说什丝瓜刨刀,时好奇,便拐近来。
待罗用把自己关于削皮刀“设想”给他说,那杜构登时便来兴致,炸酱面也不吃,骑上他那匹马,哒哒哒哒就往城里头去,据说是要去铁剑铺打制刀片。
“阿兄,他真去!”五郎跑到院子外头,站在他家旁边那个小土山上,眼睁睁看着杜大郎骑着马跑远,这才八卦兮兮地带着脸兴奋劲儿回到院子里,向罗用报告道。
“就为削个丝瓜皮?”四娘表示那些城里人太不靠谱。
开春那会儿,罗用在自家猪圈旁边种着几株丝瓜,那丝瓜藤蔓就沿着他家猪圈攀爬生长。
今日早,罗用站在自家院子前面土坡上,看到下边猪圈顶上草棚上,长两个不大不小丝瓜,他今年还没有吃过丝瓜,不禁就有些馋,于是便搭个梯子爬上去,将那两个丝瓜给摘下来。
刚好这日五郎因为学校放假在家休息,中午四娘做饭时候,他就给四娘打下手,给丝瓜削皮活儿就落到他手里头。
在这个没有削皮刀年代,用菜刀或者小刀削丝瓜皮,那是相当考验手艺,五郎手艺就很不怎样。
“那皮怎能削得那样厚,两个丝瓜都快给你削没。”四娘见他削出来丝瓜,不禁就心疼抱怨起来,今年他们家可还是第回吃丝瓜,就这两个,本来人也吃不着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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