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心里只有个念头,那就是:“打起来!打起来!”
“是谁成日里把自己当祖宗,张狂叫嚣,说是定要让她沦为自己脚下之臣?你成日里本事不济,吹牛倒是绝,丢尽颜面不说,又哪里有交易自觉?”
“连这自觉都没有人,还想跟提责任?还是由哥哥来养家吧,你便负责领着他们耍你教主威风便是。”
司徒琸也冷笑道:“这种事不是由你来说,得看看她是否满意,显然那死人就是爱这种调调。哥哥能做事,弟弟为何不能做?你老还是安心养老吧。有口就不会少你。”
韩未流:“哦?那方才人家可是亲口说更满意。”
司徒琸:“你都说那是诈们露馅之举,此时倒是当真得很。”
忍心?那死人最是贪图鲜活,咱们把老顶出去,看便是没诚意,不想报恩,你让人如何想们?”
韩未流:“不能这说,你骨头脆,经不起折腾,你便是打听下,那招揽小孩儿打黑工,也没有对三岁之龄下手。”
司徒琸:“你精力不济,腰腿不好,把老骨头,伺候人时候莫不是做半得睡过去。这般敷衍哪里显得出们诚意?”
两人有来有往,从开始虚伪谦让到互相贬损,四位护法嘴都没法合上,傻不愣登微张着。
花护法:“他,他们是不是忘自己是具身体?”
“就问问你,床榻之上,她到底招惹谁多些?绝对是本座无疑吧?”
“你这无趣之人不过是沾本座光而已,若以后都只你个人,怕是她三月过后就腻,索然无味之后将你抛弃。”
韩未流:“整日里哭着求饶人倒是敢大言不惭,你有何好处可言?悟性低劣,只有股子莽撞,若不是身体条件够优越,哪个女人养你都是亏。”
四个护法表情那是从开始傻狍子样懵逼茫然到最后劲爆刺激,眼睛晶亮。
甚至忘这是他们效忠教主。
三人:“闭嘴,好好吃瓜——不是,教主争执岂有你开口份?”
不过好在教主也不理他们,到如今这步,已经是图穷匕见时候。
整个人沉默好会儿,仿佛双方都在准备大招。
过片刻之后,终于撕破脸皮。
韩未流冷笑道:“诚意?你还知道们得显出诚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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