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说不要让逮着个人欺负,那,那是因为——”
韩未流时间不知道该怎编,便责怪副人格:“都你多嘴逞强,现在多说多错吧?”
副人格也心虚:“那也是姓汪那蠢货干好事。”
两人正拼命想借口,却听裴凉笑笑:“其实体双魂也没什不好。”
说着凑近韩未流:“不过只是觉得,比起幼稚狂妄那个,到底还是你比较妥帖,床上也表现更好。”
便把将人压在假山上,似笑非笑问道:“体双魂,嗯?”
“都是污蔑,那姓汪不过是想借此让江湖人对心生警惕,暗示身为那系血脉,必定藏着杀戮之心。”
“可你瞧,何时有过残,bao之举?”
裴凉点点头:“倒也是,你到底内心温柔。”
韩未流笑,心里松口气。
倒是不好逾越。”
韩未流心都凉,只能艰难道:“你,你们还是回去吧。”
那叫个受人胁迫又不得不从啊。
老护法见状眼泪都快流出来,教主啊!你武功盖世,坐拥两大势力,为何还要被这妖女搓圆捏扁啊?
裴凉站在边,就这看着韩未流。
话才说完,韩未流就知道完。
副人格已然前所未有震怒,强占身体控制权,把抓住裴凉,翻个身,将她按在假山上。
眼神可怕道:“你方才说什?”
却又听裴凉问:“不过你确实平日里性子转换有点异常,趟趟,仿佛判若两人。”
开始裴凉还以为因为他是双子座原因呢,韩未流生辰算起来,还真就是。
又道:“且老是喜欢否定自己说过话,并且好几次床榻上还让不要逮着个人欺负。”
“能说说这事何缘故吗?你自个儿仿佛经常与自个儿较劲样子,莫不是——”
韩未流冷汗都下来,连忙道:“不过是时而狂妄说错话,等过会儿反应过来收回狂言罢。”
韩未流是自己咬着牙把护法们推出院子,被绑架连眼睛都不能眨典型。
关上门后回来,韩未流罕见主动道:“说起来以前途经江南之时,见过个花魁。”
“竟是位男,据说还是位富家子弟,因好事贪玩,混入各大花楼花魁选拔之中,最后拔得头筹。”
“当日有幸见,虽为男子,却端风情万种,倾国倾城。你要不要看看他长何样?”
裴凉差点就心动被他转移开话题,但花魁虽美,自己是否直在多人运动真相也同样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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