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天门人耳朵里嗡,见鬼样看向裴凉。
“真相便是,夏姑娘是无辜。”
饶是漠不关心,但还是被她这句给闪腰,颇有些脚踏空之感。
众人不可置信看着裴凉,脸上皆是‘人无辜你副当堂问罪架势干嘛?’
但不少人都这份上,自然明白夏云纱对焚天门意义重大,怕是今日引出这多余孽幌子。
那既然如此,你突然宣布她无辜干嘛?不是把自己占道义给削吗?
“你——”那人回头,看向裴凉:“卑鄙!”
裴凉笑:“这才哪儿?还有呢。”
焚天门人被她无耻给震惊,以她阴毒手段,听这话,便是再想维持气势,心里也是心惊胆战。
但裴凉仿佛对于揪出焚天门余孽事又突然失去兴趣,话题又回到夏云纱身上。
她看着夏云纱道:“耽误夏姑娘这久,也很是羞愧。”
态,颇有些当日江家意图利用魔教统正道,拿下暂时指挥权意味。
所以暗中之人虽则屡屡被她不按套路出牌做法闹得心中光火,损失惨重,却还算淡定。
可对方猝不及防便让他们发现,为保持优势,她什都做得出来,且直指他们命门时候,便是藏得再深人,都坐不住。
眼看夏云纱立马命丧刀下,以她重要性,这甚至是来不及考虑瞬间。
个人影突然出现,接住那把疾驰而来刀。
焚天门人便冷笑:“既如此,裴掌门还不让等带走无辜之人?”
这想也不可能,不过既然裴凉自己递过来梯子,他们如何没有顺势下来道理?
便是掰扯番,给外面争取时间也好。
裴凉却笑道,说出来话将他们乐观打得七零八碎——
她说:“不急,等朝廷攻下你望秋派,夏姑娘自然去留随意。”
“关于三年前父兄遇害真相,想必诸位也很好奇。”
不,并没有,这会儿谁还有心思关注那俩父子死因?
他俩人缘又不好。
但如今在人家灵位前,便是心急火燎焚天门余孽,还是得保持尊重。
便有人捧场道:“哦?裴掌门查出真相如何?”
便看到裴凉露出个笑容:“原来真还有人没被揪出来啊,就说以贵派底气,单是这等雕虫小技,该是不可能就此网打尽。”
说着裴凉挨个指指在场几个漏网之鱼:“把他们全部抓起来。”
这批人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,尤其是已经靠近夏云纱那个,捞起夏云纱就打算突破重围逃走。
但他千算万算没有料到,周围阻碍还不算,夏云纱本人才是反抗最激烈。
“不,不走,身中剧毒,不能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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