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,现在毒药很有可能还在那凶手自己身上。”
有人便道:“不是,身上带不少银两,格外注意自个儿袖笼荷包,可以搜身证明清白。”
“也不是,与裴家往日无怨今日无仇,怎会如此——”
这话倒是提醒众人,说起与裴家有仇,那在场嫌疑最大可不就是——
这时,所有人目光转向原本在人群中冷眼旁观魏映舒。
想要动下,却突然听到裴凉声音对着他:“话还未说完,急着动作是为何?厉公子。”
人群中个稍作乔装,穿着低调,看面目五官倒是俊脸,但眉眼戾气不散年轻男子回头。
二人实际上并没有见过,只不过在这个时机,对方身份未免太好猜。
这等复杂布局,个不好甚至牵扯自己身家性命甚至魏映舒,厉深不可能不到场。
然而他进入第楼被绊住,后面因死人裴凉得以正大光明封锁,格局他与外界任何联系时,他便败局已定。
在魏映舒茫然无知下,却是厉深目眦欲裂表情。
完——
厉深面沉如水看着她。
便听她道:“还有最后毒药事,既然在第楼找到不是毒药,只是普通面粉,那如侯爷所说,那毒药仍然可能还在这里。”
“然后突然想起来,这池家突然上门挑战,当初众看热闹宾客涌进来,人多手杂,伙计是先布置好外围,再用桌子搭建擂台。”
“也就是说,在这期间,在场谁都可能碰那沾毒粉桌沿下。”
“在场都是贵客,且大多数准备来第楼吃饭,自然身上带有不少银钱,便会加倍注意自身,那处理难度就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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