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柏奚：“……
暂时不走
。刚好这几天没别
事，可以在现场监督
些细节。”
导演自然欢迎。
出摄影棚，马扣扣立即问：“不是为程平吧？”
李柏奚：“你那恋爱脑能收收吗？师父也不想止步于电视剧，这回全方位锻炼下，下次才有进步，懂？”
杨助理感兴趣地插言：“要做电影吗？”
几句。
小生多年实战，稳如老狗，那微妙而丰富表情变化简直是教科书级。
就连站在旁没台词小花，也靠站姿和神态入戏。
相较之下，程平只是在用力地皱眉而已。
他倒是想把眉毛皱出点层次来，却如同考生面对试卷，脑中知识点全忘，只剩片空白。
李柏奚：“看机会。”
马扣扣：“好好好！做电影！冲奖！把你师弟奖给冲没！”
李柏奚：“嗯。明天早点起，程平妆来化。”
马扣扣：“？程平给你下蛊吗？”
程平被压戏压完全场。
结束时他跟在助理身后退场，终于扭头，似不经意地瞥李柏奚眼。
李柏奚在跟导演说话，没有看他。
程平低着头走。
导演：“你下次什
时候过来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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