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事办公室内，窗户被推开
条缝透气，微冷
小风钻入屋内，驱散冬季供暖昏昏欲睡。
楚稚水坐在沙发上等待，她听到耳侧噼里啪啦声响，犹豫要不要先回经济开发科，等洪熙鸣弄好再上来领取相关表格。
洪熙鸣坐在电脑前工作，好似看出楚稚水犹豫，她边动作敏捷地敲打键盘，边热情洋溢地聊天搭话：“小楚，别急啊，马上就弄完
。”
“好，洪姐，
不着急，您慢慢来。”楚稚水听闻此话，只得继续坐着等，不好意思先离开。
“真是年少有为，这
年轻就提副处，当年是在银海提，仔细想有几百年啦，当然那时候还不叫副处，用不是这套职级系统。”洪熙鸣露出怀念神色，她手上动作也没停，键盘还在清脆地发响。
干不下去就回银海。”
“为什年轻人总要来大城市打拼？这多辛苦啊！”叶华羽惊道，“老胡，你倒是劝劝她，槐江局里稳定，比外面好太多！”
胡臣瑞悠哉道：“倒是想要劝，但年轻人都有想法。”
叶华羽思忖：“不然你们帮她解决个人问题，据说成家后就会懒得跳槽。”
“？”
妖怪偶尔会使用具备年代特征词汇，比如黄黑白三妖组总喊“大人”和“神君”，还没有摆脱些岁月痕迹感。
“您原来在银海工作？”楚稚水好奇，“居然不是直在槐江。”
“是，咱们观察局有条不成文规定，就是般想被提拔，都得来槐江走趟。”洪熙鸣解释，“槐江局名额最多，你看吴常恭也是，从漆吴过来被提。”
楚稚水恍然大悟，看来槐江局常年属于边防高危区，不光压着四分之龙神，还存在完整体竹子妖，难怪胡局被发配过来耿耿于怀。
虽然槐江观察局名义上维护安定，但说实话根本打不过封神妖怪，真要有冲突就是最先倒下。好在辛云茂是无所事事家里蹲，他对广收信徒和扩张势力毫无兴趣，跟当年叱咤风云龙神截然不同。
出差之旅结束，胡臣瑞带着事业费和店面满载而归，而楚稚水则突如其来被提拔副处，回局里就开始走票选大会正规流程。
楚稚水走是破格提拔，按理说她入职时间不够，在普通单位很难火箭晋升，但年来观察局绩效显著提升，加上妖怪们对时间最为麻木，所以竟稀里糊涂地全票通过。
毕竟人类同事就工作四五十年，妖怪同事们都不好意思卡她，对他们而言确实太短。
这种破格提拔在全国也有前例，所以楚稚水手续繁杂却还算顺利。
没过多久，经济开发科就变成经济开发处，楚稚水正式被选为副处，找洪熙鸣完成剩下流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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