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江市地方不大,消息倒是传得快。
楚稚水后来确实听到些风言风语,无非是刘柯美说她性格刁钻心气高,再过两年成大龄剩女才知道厉害。不过,槐江熟人也知道孙鞘那点儿烂事,嘲笑刘柯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他们碰见楚稚水还出言安慰两句。
外人是褒是贬,楚稚水倒不在意,小地方都是这样,人家对着自己肯定开解,没准对着刘柯美就附和
“没直说,差不多这意思。”谢妍无力道,“她那个大嘴巴,估计没过两天,就要到处编排你。”
楚稚水拍手:“编,让她编,就盼着她四处嚷嚷。”
“你还挺高兴?”
“当然高兴啊,快让她出去宣传,以后就别有不长眼瞎给介绍对象。回槐江是返乡工作,可不是返乡收破烂儿,不要什垃圾都往手里塞。”
楚霄贺和谢妍见女儿如此豁达,竟被她话逗笑,时间也没脾气。
家中,客厅内亮着盏小灯,尽管路上有所耽搁,但父母还没有回来。
楚稚水洗漱番,又核遍茶园账,这才听到门口处响动。她从屋里探出头来,跟晚归二人打招呼:“回来?”
“嗯。”谢妍正在换鞋,她斟酌着措辞,询问道,“你跟孙鞘说什啦?”
刘柯美安排孙鞘送人,然而他却光速归来,坐下后脸色极不好看。刘柯美当然连声追问,母子俩窃窃私语起来,没过多久说话就夹枪带棍,话里话外都在谴责楚稚水。
楚稚水乐,饶有兴致道:“孙鞘跟你们说什啦?”
“那要真有条件不错,听完她闲话误会呢?”
“这容易就相信,估计也不太聪明。”楚稚水悠然道,“那就砸你们手里呗,还要把扫地出门不成?”
谢妍感慨:“们哪能扫你出门,你愿意回家就不错。”
“就是,在家待着挺好,看周围也没靠谱。”楚霄贺恼道,“都是什狗屁倒灶玩意儿,配不上闺女!”
家人都不再提婚宴上插曲,聊两句闲话,便收拾睡觉。
楚霄贺摆手:“行啦,不提,跟她说这些干什。”
“爸,聊聊呗,想听。”
谢妍叹气,婉转道:“孙鞘没说什,主要是刘柯美,说你心高气傲,不能这样下去。”
“那不还是孙鞘给他妈告状,他从小不就只会这套。”楚稚水笑道,“刘阿姨说话哪儿那客气,应该直接骂心里没数,她宝贝儿子配绰绰有余,个月挣两三千人还挑什。”
刘柯美乍看热情,旦不合她心意,就要阴阳怪气别人,说楚稚水没自知之明,当初考上银海大学是很牛,但风水轮流转、莫欺少年穷,她如今在观察局也没挣几个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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