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出身不好。”
“无妨，出身还不错。”
“你！”林芳洲气道，“你是在安慰，还是在炫耀你自己？！”
“
意思是，你没有，刚刚好都有，们可以互相弥补。”
“可是你喜欢男人！”
“太放心
，想不到你为不成亲竟然这样大费周章。你从什
时候开始雇人打探这些？”
“刚回京城不久。”
林芳洲张张嘴，惊讶道：“所以你从那个时候就决定不成亲？”
“嗯。”他低下头，“说过，
辈子，只认你。”
他这份执念，令她有些震撼，又很感动，又感觉已经厚重到她无法承受程度。她叹口气，问道：“你，到底喜欢哪里？”
不以为然：“有什不好，愿得人心，白首不相离。与自己心爱之人双宿双飞，是再好不过事。”
“可这会拖累她家人吧？”
“旁人说三道四最多说个两三年，又不会念辈子。她家人想开点就好。总不能，她为家族荣辱，就嫁个自己不喜欢人吧？倘若辈子都不能喜欢起来呢？那就辈子活得不如意。好好姑娘，辈子只是把自己卖个好价钱，枉活世。”
这番话实在惊世骇俗，林芳洲竟然觉得很有道理……
她托着下巴，摇头道：“不行，你太能煽动人心，缓缓。”
“可是，喜欢你啊。”
林芳洲惊讶地看着他，他也在看她，双眼睛笑得几乎弯起来，眼波荡漾，望着她。她听着这样告白，心房轻轻颤动，突然间脑子热，伸手抓他胸前衣襟，把他拽到眼前。
他还在笑，眉目如画般，该死好看。他笑着，压低声音问她：“姐姐，你要耍流氓吗？”
她低头吻住他。
笨拙而生涩吻，重重地盖在他唇上，动也不敢动，她闭着眼睛，刚要退回去，他却把按住她后脑，
“哪里都喜欢。”
“识字不多。”
“无妨，读书够多。”
“举止粗俗。”
“无妨，尚算文雅。”
她不说话，他也就不说，低着头，又抓起她嫩葱样手来玩，玩会儿，又把方才那被针扎破食指放进嘴里含着，濡湿舌头卷着它，轻轻地咬着。坚硬牙齿碰到她指肚上，力道很小，小心翼翼地尝试，像个小奶狗。
林芳洲哭笑不得地抽回手指，又说，“还是觉得不对劲啊。”
“哪里不对劲？”
“你怎对京城闺秀们那解？谁会私奔你都知道？”
他倒也不隐瞒：“花钱，让舅舅帮雇些江湖人，专门搜集这些情报。过程很保密，搜集情报人也不知道目标到底是什，所以你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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