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轻哼道:“你也知道那是以前啊,那你怎不明白那些都是朕在跟你逢场作戏,做不得真?”
顾悯抬眸看他,眼神黯淡,好似大受打击,“你——”
“你什你?”沈映伸手去掐顾悯下巴,恶狠狠地道,“既然你提到以前,那朕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以前,你别忘,朕那时候之所以愿意宠着你、哄着你,那是因为你对朕也是恭敬有加、千依百顺,可你现在呢?自从离行宫,这路上过来,朕亲眼瞧着你对朕敬重也是没,恭顺也是没,这些就算,你还跟朕无理取闹,哦,你不好好反思下自己所作所为,还想骗朕先说好话哄你?顾君恕,你还真当自己是天上明月,世间只你轮,朕得把你当宝贝供起来是吧?!”
“原来你还觉得是在跟你无理取闹?”顾悯保持着仰头姿势,嘴角扯开抹自嘲笑容,“还以为离开皇宫,除却君臣身份,们便可以像普通人那般相处,不用再每天虚与委蛇,原来你喜欢,是在皇宫里那个顾少君。”
沈映松开顾悯下巴,拍拍手,冷笑着说:“你这话说好矛盾,你会儿说想和朕以普通人相处,可方才又说怀念以前朕哄你时候,那你到底是要朕跟你继续演戏,还是跟你说实话?你这人心思,朕可真是摸不准。”
若不是在意他,又怎会深夜来这儿?
顾悯感觉自己心脏在瞬间停止跳动,下意识地反握住沈映手,从地上坐起来,双眸灼然有神地望着沈映,让沈映都有种有火星子快要从顾悯眼里蹦出来错觉。
顾悯哑声问:“皇上刚刚说什?”
沈映挑起眉梢打量他,故意问:“怎酒喝多耳朵也变得不行?”
“怕刚刚是喝多产生幻听,”顾悯不仅仅只满足于握着沈映手,手顺势往上放肆地抓住沈映手臂,用巧劲儿不着痕迹地将人拉向自己,“还请皇上再开次金口,定洗耳恭听。”
“又何尝不是不明白自己到底要什。”顾悯神情黯然地道,“既盼着你可以对以诚相待,却又怕以诚相待之后,你要和刀两断。”
沈映皱眉,纳闷地问:“朕什时候说过要和你刀两断?”
顾悯眸光幽幽地看着他,“不是
“不好意思,”沈映微抬下颌,“朕说过话从来不说第二次,没听清那是你问题。”
哼,才不给他顺杆往上爬机会。
顾悯蹙眉,“皇上。”
沈映无动于衷:“干什?”
“你就非要这样吗?”顾悯垂眸,长睫在下眼睑上落下片阴影,“后悔,就该直装傻下去,起码放在以前你还愿意哄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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