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低下头,捏下沈映中指指腹,“所以皇上,您对臣喜欢,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?”
“自然是前者。”沈映毫不犹豫,也不敢犹豫,生怕顾悯对他怀疑再增
不行,还不到和这厮翻脸时候,先听听他到底要说什。
顾悯慢慢道:“臣疑惑,皇上对臣这好,到底是因为喜欢臣,还是因为,只是喜欢宠臣?”
沈映皱眉思考下,“这两者有何区别?”
顾悯声音里含着笑意,“如果是前者,那就证明臣在皇上心中,是有分量,皇上是在乎臣,既然如此,皇上应该能理解臣此刻心情。”
沈映:“……你此刻什心情?”
沈映意识到顾悯所说“检查”是个什意思后,脸不禁热下,这个混账东西,还在宫外马车上呢,他就敢乱来?这成何体统?
安郡王说不错,他确是把顾悯宠得有些过头,让他连什是上下尊卑都忘。
沈映挺直腰板,端起架子低斥声,“放肆!”
顾悯却丝毫不惧,气定神闲地问:“臣哪里放肆?”
还跟他装蒜,沈映拍下膝盖,冷哼道:“朕说只是听琴就只是听琴,需要什检查?顾少君,朕最近是不是太纵着你,纵得你如今连朕话都敢不听是不是?”
顾悯直白地道:“妒火烧心,不能自已。”
沈映:“……”直接说吃醋不就好?
“那后者呢?”沈映岔开话题问。
“后者,”顾悯“啧”声,悠悠道,“若是后者,那就是说在皇上心里,臣其实和您以前身边那些男宠并无两样,今天您可以宠臣,明日也可以宠别人,在您心里,们都只不过是您养宠物而已,您高兴时候就宠宠,若是哪天没兴致,就脚踢开,反正,您身边永远都不会缺新欢。”
沈映有些心虚地错开和顾悯对视目光,这家伙,怎突然变成人间清醒?前几天不还对他宠爱深信不疑?
“臣当然不敢。”顾悯上身前倾,缓缓靠近皇帝,“只是皇上,臣近日有些疑惑,直想不大明白。”
沈映敛着眉心问:“你有什疑惑?”
顾悯突然伸出手拉住沈映放在膝盖上手,沈映下意识地想要把手缩回去,可顾悯手就像是铁钳样,牢牢握住沈映手,让他挣脱不得。
顾悯握住沈映手腕,将沈映手翻转过来掌心向上贴着他自己手,然后下下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沈映手,从柔软掌心到修长指节,像在把玩件名贵玉器似爱不释手。
沈映被顾悯怪异举止弄得心慌意乱,手心里传来酥麻感,让他情不自禁地后背紧绷,极力忍耐才克制住想出声喊人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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