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只魔还没算丧心病狂，还知道收敛
点。
江折柳
江折柳要被他逗笑
，他忍忍，不知道为什
闻人夜堂堂个魔尊，能浑身都是笑点。他抬手抱住小魔王，趴在他肩膀上闷笑两声，低低地道：“小媳妇，让夫君看看。”
江仙尊也有说这话
时候，真是罕见稀奇。
他手贴上闻人夜脸颊，捏着对方下巴看半天，别不说，气势非常足，还挑三拣四。
“生都不能生，还总是折腾得
腰疼，休你算。”
江折柳这话听就是开玩笑说，话语中带着点明显笑意。
对方似乎有点踌躇，有点紧紧张张地靠过来，低声问道：“要不要跪啊？”
江折柳心情下子就被这句话激活，满脑子沉淀思索都被打乱，他临时思考下，道：“跪师父，什身份？”
闻人夜听得有点急：“那当然是徒……”
他猛地卡壳，忽然想到修真界没有徒弟夫君这个魔鬼叫法。
江折柳微扬唇，平静温和地接过话：“徒媳？”
这些情绪出现得早，消失得也早，在他成名前就已经稳住心态。
砾石磨成珍珠，柔软地方往往满腔血痕。
等到如今，他也只会在道侣注视之下，对已故恩师表现出来。
江折柳重新睁眼，映入眼帘是片无暇雪，他抬起头，收回手，指骨收拢进袖中。
许久未动喉咙出声。
闻人夜早就听出来，但他就跟习惯似，反驳脱口而出：“不行！”
江折柳看着他不说话。
小魔王这才反应过来，视线不动声色地慢慢下移，扫他眼，贴着他耳畔道：“你……能生孩子不起啊？”
江折柳想想，道：“比你不起那点点。”
闻人夜哪敢反驳他，只能弱小无助又可怜地抱紧对方，居心叵测地道：“虽然不喜欢生孩子，但生孩子过程，……咳。”
闻人夜停止思考，露出疑惑不决神情：“媳……？”
小魔王也是要面子，就算他因为打不过魔后被那群下属唠唠叨叨烦得耳朵都要起茧，但还是在称呼都要吃亏这件事上持保守态度。
“不愿意吗？”江折柳道。
“……不敢不愿意。”
闻人夜自从那次被江折柳打之后，就特别喜欢这说话，显得极其得委屈无辜。
“弟子如今都好。”
他没什说。
江折柳名字是祝文渊起，“折柳”二字，常常有离别之意，同样也让人有离别之思，他师父从开始，就知道自己不能相伴他永久。
只不过，他已找到相伴如，可以诉说长久人选。
江折柳回过头，看眼小魔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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