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
怪不得在勾栏瓦舍之间有言,宁与文人半月,不陪将军夜,这实在是那种肮脏龌龊之地都能流传出来千古教训。
他边说边系衣带,反而紧张得系不上。对面恶龙饶有趣味地看会儿,最后还是凑过去把对方环住,按住他手指。
“来帮夫郎。”女声含笑,“定好好对你。”
那只手覆盖过来,前功尽弃。晏迟觉得自己就像被只懒洋洋凶兽环绕住,想什时候吃,就能吞得骨头都不剩。
他就是想哭都哭不出来,只能红着眼睛看过去,眼角润润地漫开,像是片消融春水。
药物覆盖上躯体,湿·润微凉,在脊背伤痕上寸寸滑过,触感稍有些刺·激。晏迟忍耐着这种稍带微妙感觉,骤然察觉到对方气息猛地近至耳畔。
温·热缱绻,徐徐地散开,气息将他耳根捂暖,烧得发烫。
“因为情与欲,俱难清。”殷璇道,“方才时想,世上哪有妻主不疼爱自家夫郎,伤分毫,也觉心痛。但真见到时,反而觉得,晏郎背上是无边美景,有蛊惑之感,实在禽兽不如。”
她语气正经,内容却实在有些过分。晏迟耳朵发红,热气往头顶上窜,咬下唇,有些羞恼地道:“……那还是不劳驾陛下。”
这种性情温顺人,是很少说这种拒绝得有些别扭话。殷璇听得新奇,掌心箍住他腰,笑下:“还要躲?难不成真是宠惯久,人就娇气起来?”
“……不行,要小心孩子……”
殷璇倒还真没有这禽兽不如,她捧过晏迟脸颊,第次看他这害怕,低声安慰道:“你放心,不碰你。”
……究竟是何等天真儿郎才会相信女人在这个时候说话。晏迟犹豫下,道:“以后,以后补偿你。”
耳畔传来低低笑声。
“有什好补偿?”她道,“你人都是。”
她掌心涂满药膏,冰凉片,覆上来时,让人有些浑身发颤。晏迟吸口气,声音温软:“……不躲,你别欺负。”
这句话软软,尾音有些虚,只匀出个气音,听起来分外抓耳。殷璇原本只是逗他,都要被勾出真火来。
她按捺住心性,给对方伤处涂抹好药膏,忍不住又道:“你这说,就是不想欺负你,也想见你哭。”
晏迟没敢出声,等她涂好药,便伸手合上衣襟,低头去拢上衣扣,向床角偏偏,小声道:“哪有这样,之前在……在床·上就欺负,哭得嗓子都哑,还……”
就算是学过再多房·中·术,也比不上个巨大体力差距,像殷璇这种半宿不消停,就是再多个人也扛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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