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璇抱稳他,将对方
晏迟吓得动作滞,攥着她衣角手心都润出汗来,脑海中飞速地转动,随后才很轻地道:“孩子……”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个尚且没长多大孩子,还真是个极其有用庇护伞。他身子骨倦得要命,要是殷璇真肆意妄为话,不说安全上问题,明日起来可还要去给贵君请安,浑身岂不是拆过遍,碰就散架。
殷璇将视线移过来,在他清润透亮眼眸间停停,忽地道:“你就点儿也不想?”
晏迟怔怔:“……嗯?”
那只手扯开外袍系带,将他领口上扣合几个琵琶扣解开,女声随后响起:“难道你见识广博,比之不如?”
只手夹菜,顺理成章地命令道:“张嘴。”
晏迟茫然地吃口,随后反应过来这是什意思,脸上下子就红,伸手扯她袖子:“自己吃,保证不挑,陛下……”
“叫乾君。”殷璇反扣住他手指,捏着里面细长白皙指节,“幼时多病,痼疾缠身,远比现在要严重得多。父亲怕无法养活,起个似儿郎小名。”
殷璇,字珠玑。她字只有已故长辈唤过,待其登基之后,当时之人,再没有能称她字人。这个儿时小名,倒是闻所未闻。
不过无论是民间还是朝堂世族,确有给命格贵重女郎起男名习俗。只是那些称呼,再成人之后往往弃用,俱成他人难知隐秘之事。
她话语蕴笑,只是有意逗他,并没有真欺负他意思。哪知道晏迟情绪不稳,还没来得及羞恼难过,眼泪就先掉下来。
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,音含哽咽地道:“不是……不是这样……”
殷璇下子慌神,捧着他脸颊亲亲,低声哄道:“别哭,开玩笑。”
“……没哭。”
晏迟埋在她脖颈间,声音稍有些闷,略带点微哑。他也不明白自己如今怎这脆弱,平常他人说百句千句,他眼睛都不会多眨下,可这时候倒是管不住眼泪,还不好意思承认。
晏迟被她按着手,声音温润地唤声,随后又被陛下十分不成体统地亲自喂几口。
“听话。”这语气倒是听不出什来,但随后这句话让晏迟下子僵住,安安分分地软在殷璇怀里。“再蹭就把你抱到床·上。”
这确是让人听话好办法。他欲言又止,竟不知道说什来劝她,又怕对方真得不讲道理,乖顺得像是只被捏住后颈奶猫,给什吃什。
直到殷璇喂得差不多,他才试探地动下,想从她怀里下来,然而还没等成功,就被女帝陛下捞回来,还反手解开外袍衣带。
…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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