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知道。”地法师摇头
天法师代天观世，推演天际命数，使众生前进无止境，象征万物之首；地法师承重载物，维护秩序运转，平衡法则变数，象征万物之骨；人法师浮生百变，与人族息息相关，聚集善恶本性于
身，象征万物之心。
不论他们做过什
，是否走入歧途，初衷始终没有变过。
“常念曾为众生剥夺
选择权，以为这样就能让大家走向最好
未来，可他不知道，所谓未来只有自己选择才算。”地法师声音低沉，“幻界未来有无数种走向，所有人都能重新做次选择。”
“……所以他找上你。”饮雪君抬起头，“九曜轮会封印所有人记忆，包括他和静观，或许在幻界里他们依旧重蹈覆辙，但只要你还记得，就能在失控之前拉住缰绳。”
“是。”
？就算能，幻境再美终究是梦，即使你能改变幻界命运，它也会随着真实世界覆灭而化为泡影。”
这次，地法师沉默很久才道：“如果……幻界可以变成真实世界呢？”
饮雪君愣。
“创造与毁灭，都在九曜轮职权之内，们无法改变现有世界湮灭，却能够竭尽全力尝试把美梦变成现实。”地法师轻声道，“道衍神君不会爱世人，琴遗音却有觉醒人性机会，换言之……他可以取代道衍神君，接掌九曜轮，在万物归零之前把它推回正轨，置之死地而后生。”
“……这些都是谁告诉你？”
“你付出什代价？”饮雪君逼视她，“道衍神君掌控九曜轮，祂不会允许这种破坏规则行为，除非你跟琴遗音样与他交换。”
“这就与你无关。现在，回答最初问题——你，甘心赴死吗？”
饮雪君沉默很久，才问道：“即便切如你所愿，要让琴遗音取代道衍神君接掌九曜轮，前提是道衍神君败亡……因此，你才急于要死在这战里，为尽早将魂魄带入幻界，为最终弑神做准备，对吗？”
“是。”地法师漠然道，“不仅要你战死于此，还要你魂祭法印，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如果幻界最终成为真实，也会跟其他人样活过来吗？”
瞬愣怔之后，饮雪君脑子转得飞快，三宝师虽然手眼通天，到底各司其职，净思知道九曜轮存在不足为奇，可要说连还没发生事情都步步算计其中，绝非她独自可以办到。
能够预知命数，推演天机，连道衍神君都无法阻止人……只有个。
“是常念。”地法师果然道，“这也是他最后次弥补过错机会。”
“创神局就是他手缔造，你还敢信他？”
“敢。”她反问，“你以为三宝师是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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