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问你
句话……”良久，琴遗音缓缓道，“会有心吗？”
姬轻澜陡然沉默
，就当琴遗音以为他要再次避而不答
时候，他忽然开口道：“你本可以有。”
琴遗音怔。
“心动即心死。”姬轻澜声音就像地狱阴风刮过，令琴遗音都觉得寒冷，“你终究背叛他，然后……他死在你动心那天。”
无心无情，不死不灭；情生意动，缘劫双至。
氛就变得冷寂，直到琴遗音随手接住片枯叶，问道：“你知道这样做下场是什
吗？”
姬轻澜毫不意外他能看出自己心思，只是笑：“等这天很久。”
“你就那恨他？”琴遗音将枯叶碾碎为齑粉，“从你心里听到声音，可不止是怨恨。”
“从未后悔过爱他，也永远不会原谅他。”姬轻澜看着他掌心粉末，就像看到粉身碎骨自己，“你既然听到，就不要再次重蹈覆辙。”
“再次？”琴遗音定定地凝视他，“曾经做过吗？”
他身死道消，你止步于此。
“不想去回忆。”姬轻澜笑得苦涩，“那不是什好事。”
“若定要知道呢？”琴遗音脸色倏然冰冷，千万朵人面花次第绽放，每张森然面孔都看向姬轻澜，让他有种不寒而栗恐惧。
姬轻澜现在没有修为，根本承受不住玄冥木恶念，本就缥缈魂体愈加透明些，可他只是身形微晃，依旧稳稳地站在原地。
“那就等愿意说时候吧。”姬轻澜直视他眼睛，“不会只告诉你个，然后让你去欺瞒他。”
琴遗音目光森寒，杀机在此刻如有实质，连空气都变得沉重压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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