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靳珩，有些羡慕他对前路方向
明确，自己眼中却满是迷茫：“徐猛要照顾他妈妈，只能留在本地，将来要
读专科，要出去工作，
想陪着他……”
靳珩总算知道她为什苦恼
底下已经有学生开始用手机拍照，留存资料。
九班除靳珩外，能上本科人数占比并不算多，颜娜就是其中之
。她在补习老师和靳珩双重辅导下，成绩相比以前已经有脱胎换骨变化，按理说冲冲本科不难，她却罕见有些神思不属。
放学后，靳珩和她起去崇明找闻炎他们，路上见颜娜不说话，若有所思问道：“你怎？”
颜娜平时挺欢脱，今天太过沉默，反倒让人有些不适应。
“……”颜娜不自觉攥紧书包肩带，抿唇半天才道：“你想好考什学校吗？”
最近气温骤降得毫无预兆。夜之间，地上就堆满落叶，冷风吹得人瑟瑟发抖，带来场料峭寒意。
起初还疑惑，直到班主任岑老师拿着摞假期安全告知书走进教室，给班上学生分发下去时，众人这才恍然已经到放寒假时候。
高三党刷题刷昏天黑地，回家写完卷子倒头就睡，哪里还会顾及什过年不过年。骤然听闻放假消息，紧绷神经终于松懈，面上纷纷露出喜意来。
“真要放假，不是在做梦吧？”
“得回去好好睡觉，太累。”
靳珩目标明确：“a大吧。”
颜娜踢踢脚边石子：“想报本地学校，但爸妈定要让去考海大，说叔叔在那边开公司，可以照应着……”
海大虽然是本科里批次较低，但好歹算个正经本科学校，以颜娜成绩冲冲也未尝不可。于是靳珩道：“挺好，你可以试试。”
颜娜没说话，过许久才艰难吐出三个字：“太远……”
是真太远，远到见面都难如登天。
“寒假也没多久，继续刷题吧，开学就高考。”
靳珩把安全告知书扫眼，大概估算下寒假日期，不多不少二十天左右，晃眼就过去。但相比于过年这件事，大家显然更关注逐渐逼近高考。
九班整体成绩已经有很大起色，上次年级统考时，平均分甚至可以和七班持平，不得不说惊掉干人下巴。
岑老师怕他们放假就玩野心，再三叮嘱不要松懈后，往白板上投屏些升学相关资料。上面都是历年重点大学分数划线情况。
“寒假放完，过不多久就是高考，时间紧迫。大家可以根据自己成绩情况选定比较有把握学校，课外多做做功课，到时候填志愿不至于两眼抹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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