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玄砚眉头倒竖，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那张嘴，却被玄晓紧紧抓住，不可置信地转头，“师兄，莫非你信
这些妖人
鬼话？”
“玄砚，闭嘴。”玄晓斥责
声，目光看向场内，“是非黑白，且听说明。”
玄素双手慢慢紧握，深吸口气：“若是假，
们自然正邪不两立，他日你为恶，必诛……若是真，母债子还，你杀多少人，还多少债，你作多少恶，行多少善，至死不悔。”
色空闭闭眼，原本私语人们也噤声，看着那背脊挺直年轻道长，如望经风历雪修竹青松。
直到赵冰蛾冷笑打破沉寂。
楚惜微率先打破沉寂，对赵冰蛾拱手，道：“此番事，下次依然正邪不两立，还望赵护法好自为之。”
赵冰蛾嗤笑声：“百鬼门本为中立门派，你说这句话，是要从此站队白道方？”
楚惜微丝毫不受她挑衅，道：“百鬼门从来对事不对人，们永远站在该站地方，不劳赵护法费心。”
两人目光相交，似有刀兵相接，下刻各自转开眼，心照不宣。
就在赵冰蛾抬步将行刹那，玄素突然出声：“慢着！”
“你倒是好担当、好道义！纪清晏有你这样徒弟，他死而瞑目，可惜……”赵冰蛾声音转寒，不屑溢于言表，“就凭你个爹娘不要野种，也配做赵冰蛾儿子？”
玄素眼里光终于灭下去。
色空听到此处，终于出声：“赵施主！”
“老秃驴，你没资格阻止。”赵冰蛾弯刀指他，眼中杀机毕现，“当年心慕于你时候，你要
作为适才赫连御言辞挑拨重点，哪怕后来赵冰蛾反咬口、楚惜微以战控场，暂且压下白道众人惊疑，然而不多说不代表就不多想，此时听他开口，大家都忍不住紧绷起来，心下各怀所想。
赵冰蛾脚步顿顿，回过头，眼中笑意褪尽，徒留露骨杀意：“太上宫小辈，还没找你算擎儿账，现在你是活腻吗？”
“是被师父捡回忘尘峰养大，幼时脑子有些问题，十岁前事情都不记得，所以……赫连御说话，并非个字都不信。”玄素站在她面前，目光紧紧盯着赵冰蛾双眼，不放过她丝毫神情波动，“请您告诉，他所言是真是假？，到底是何人之后？”
端清睁开眼，静静看着玄素背影，没出声制止，只扫眼白道众人神情，又看眼色空。
赵冰蛾冷笑声：“真如何，假又如何？适才你也看得分明，乃杀人如麻魔道妖妇，你若真是儿，下场当不用说……没想到太上宫下任掌门，竟然是个傻，果真是脑子有病，没看好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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