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沉水大师笑着摇头，“
上圣仙山前并没有杀过人，圣山之上都是得道高僧，没理由别
高僧看不出来，你个小孩儿却能看出来。”
“谁说味道是你身上？那是你衣服上。”火凤对他眨眨眼，“小时候，有
回跟老和尚经过个庄子，那庄子经
土匪，全村人都被杀，村子里洼地里积满血水。和和尚从庄子里走过，寻找活着人救助。天忙下来，你猜怎
着？衣摆都被血水给染。小爷就蹲在河边洗衣服，衣服洗，晾干，但衣服下摆颜色却不样，闻闻，股子血腥味。”
沉水大师嘴角，随着霖夜火说故事，缓缓地挑起来。
“和尚跟说，血水沾在衣服上是洗不掉，沾血次数越多，颜色越深，红色最终会变成黑色。”霖夜火轻轻摆手，“那个味儿，不管你用多少水来洗，多少香来熏，都去不掉。”
薛烬轻轻抿口酒，微微笑点点头——果然是个有佛性……
。”
说完，留下园中发呆沉水，无沙提着霖夜火走。
沉水就听到无沙边走边教训徒弟，“小霖子，为师上山时候怎嘱咐你来着？出家人不要胡说八道！”
“又不是出家人！”小孩儿还挺不老实，回嘴，“师父你要不然真去换身黑吧？黄色最显胖！你这身还是屎黄！看看你肚皮！”
说完，还伸手“哐哐”拍他师父肚子。
“其实用皂角还是能洗掉，薄荷叶浸泡天能去味儿……”霖夜火本正经说，“开封府丫头教！这事儿女孩儿比较有经验，每个月都要洗几条裙子！”
“噗……”薛烬口酒喷出来，边抹嘴边指着霖夜火，“你个小孩儿怎什都往外说啊！”
火凤眯眼，“干嘛不能说啊？也是有妹子人……哎呀！”
话没说完，被薛烬酒杯砸中。
酒仙真替无沙大和尚心累，这徒弟明明长得天仙似，结果混得百无禁忌，二得上天入地
无沙除气得直喘也没别法子，提着脖领子摇自家孩子，“弥陀佛，你个崽子！”
往事如烟晃而过，沉水大师突然笑，望着眼前已经比自己还高年轻人，那双碧色眼睛，还是如当年那个似妖非妖孩童样，清澈见底。望着自己时候，淡定坦然得近乎嘲讽……
“大师。”霖夜火微微笑，“有些年不见，你是越来越坏啊，不听老和尚劝告，都让你回头是岸。”
沉水大师看着霖夜火，问出深藏心中多年疑惑，“你当年……是怎知道并非圣僧？”
霖夜火伸手，轻轻摸摸自己鼻子，“跟你说，你身上股血腥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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