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言单独走,他必须要找个地方去消化黑诺五哥话,这个冲击带来震撼实在太大。直以来,都认为黑诺当年是占便宜,害怕自己报复才跑路,所以在他回来被自己抓把柄以後,才又想起趁此机会把高帐起收回来。到现在都是理亏车链子事件,而不是那些拳脚。
高黑诺虽然瘦,可是依然有健康体魄,依然可以和自己较量;而年後农村回来,黑诺身体变得孱弱,整个人透著病态虚空。施言不知道他是怎麽过那年,但是可以确定是黑诺吃不少苦。因为推算黑诺病,最早就是在农村时候开始尿血。
施言直为他肾烦恼,为他恢复健康出力,这是把黑诺看为平等朋友,却也不否认自己给黑诺份恩惠,毕竟,黑诺家里人好象不太注意他情况;而黑诺自己也没有能力保养身体。可是现在情势逆转,翻天覆地变化:他没有给予恩惠,黑诺有今天是他手造成。即使他做再多,都不足以弥补给黑诺个健康身体。
把车子停在楼下,施言走在冷冷夜风中,拉开脖子上围巾,扯开领口,否则胸口燃烧火焰会窒息他。走到疲累不已、走到浑身冰凉,施言眼前走过那个清秀男孩。
高初见,他看出自己轻视,却无声无息地负责起打扫;高二他蹲在自己面前,忍受别人耻笑:“可以请你揍顿消气,原谅吗?”
从此以後安然地赴约、体育课上那狰狞伤痕、三层裤子愧疚、展现在眼前伤淤累累身体、抱起发抖他……
高三开学断交、被背叛愤怒、现在想来哪里是背叛、他怎麽敢与自己做朋友?即使因为自己拒绝又遭受,bao力,依然“是骗你在先,是做错你才会生气。”
施言不得不扬高头,控制住眼里热气。耳边还是黑诺充满感恩那句话:“你是对最好人!”
这夜,施言春梦里换主角。施言发育完全正常,早在14、15岁他就有遗精现象。而随著年龄增长,以前是单纯白天劳累兴奋,会在睡觉起来以後发现内裤濡湿,後来他开始有梦境,在梦中会有朦胧女人裸体,施言感觉自己会抱住那具肉体,然後会有极其舒爽射精快感。
以前施言是直看不清楚女人脸,也看不清楚身体具体结构,总之就是云遮雾掩好似手感不错,就可以达到高潮;後来施言曾经在自慰时候也闭著眼想象那女人样子,却只有个曲线身体。可是今夜,施言在梦里与这具身体纠缠,他急切地想拥紧她,要把她抱进自己怀里,而下体则在那身体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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