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那明天再来,可以吗?当然,会奉上香资。”
千舟笑笑,那笑容看上去意味深长。“猜到会是这样,所以明晚没有安排预约。您会来吧?”
“拜托您。”寿明低头致谢。
“明白。今夜是满月,明晚念要比今晚弱,但也足以接收。会做好准备,在此恭候您。”
而像是觉得很有趣似微微笑。“所有人最初都是这样想,决不会强迫您必须相信。认为信者会不请自来。”
“有过这样体验,您跟说别信都不行。”寿明从怀中取出个信封,里面装着万元香资。他想递给千舟,但又犹豫。
“怎?”千舟问道。
“没、没什,”寿明皱着眉头答道,“根本没想到可以受念,又觉得不给香资不好,才象征性地放点,可是刚才体验用这点钱是绝对换不来,那要给多少合适呢?也不确定。”
千舟苦笑道:“每位访客开始都会很兴奋,想法也和您差不多,可来过几次之后才感觉祈念就和平时祭祖样,所以您真不用在意。”
“太感谢,明天也麻烦您!”寿明多次致谢后离开月乡神社。
第二天晚上,寿明再次进入神楠。他已经大概知道要怎做,只须稍稍集中精神,头脑中就接收到喜久夫念。
除再次深刻体会到哥哥苦恼和对母亲感激,寿明还感知到哥哥对父亲和弟弟心绪。那同样是种非常复杂心绪,因愧疚产生罪恶感和想要对抗情绪交织在起,如果仔细体味,还可以感受到哥哥那种想要对抗情绪是出于忌妒,尤其是对弟弟忌妒。
对于像普通孩子那样长大寿明,喜久夫心怀怨恨。没有人强迫弟弟练琴,他可以和其他孩子起出去玩,开开心心地度过童年,这让喜久夫艳羡不已。弟弟将来路也早早确定下来,他只要继承家业就好,无须为未来而迷茫。相比这样弟弟,自己则被迫生活在艰辛痛苦中。
而另方面,喜久夫对心怀忌妒自己充满厌恶。弟弟定也有苦衷,或许他本来可以走条更喜欢道路,家族产业却不由分说地压到他肩上。母亲
“这样可以吗?其实里面只放上次您和说那个数额。”
“没有任何问题。下次您可以放在烛台前吗?”
“知道。”寿明把信封交给千舟,“您刚刚说有访客来过几次,受念难道不是只能进行次吗?”
“不是。寄托念在神楠里几乎可以永久留存。只要是接近满月这段时间,无论多少次都可以接收,只不过晚只能受念次。”
“您意思是明天还可以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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