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誉非扭过头,努力克制下,终于还是没忍住,“噗嗤”声给笑出来
霍誉非就把手收回去。
“但是味道挺难闻。”顾骋喝完水,终于能正常说话,伸手就想去摸脑袋。
被霍誉非拍下来:“别乱动。”
然后就端早饭过来给他吃。
顾骋还挺嫌弃自己,边吃边皱眉:“这儿能不能洗澡?”
而且他睁开眼睛,就看到眉眼弯弯霍誉非。
霍誉非看见顾骋,就长长松口气:“太好,你终于醒过来。”
顾骋觉得脸上很烫,头也晕晕,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生病很严重,声音哑哑问句:“睡好久。”
可能因为气太虚,最后那个问号也没有说出来。但是霍誉非下子就听懂,低下头亲亲他还有点发热脸蛋,说:“不久,就天夜。当然如果你再晚点醒过来话,给你准备早饭就要被吃掉。”
顾骋点都没意识到人家是在逗他,很实诚点点头:“嗯,你吃。”
,这件事闹到这种地步,都已经不是个应梅东能够左右。
尤其是,顾骋整整个晚上,高烧都没有退下来。
这就引起人们另外种恐惧。
毕竟,S型病毒阴影还尚且没有完全消散。
在察觉到这种情况之后,医生立刻就为他做病毒筛查,这也是B市在这次抗击病毒过程中积累下来比较有效快速确诊手段。
霍誉非正在边低头收东西,动作就顿,声音提起来:“烧还没退利索你就想洗澡?”
顾骋闭嘴。
其实洗澡也不管用,那是蛋白质被强酸腐蚀之后发出难闻酸臭味,洗也洗不掉。
不过等他吃完饭,霍誉非出去买个电推刀回来,坐在他身后给他把半个脑袋头发都剃。
然后绕到前面来看眼。
霍誉非:……
然后瞪对方眼:“吃什吃?肯定会给你留着啊。”
顾骋好像还想说点什,但是嗓子太干,发出声音也很微弱。
霍誉非抱着他喂点水,手指头就摸到他后脑上因为沾过浓硫酸而变得又粘又软那片头发,手指头停顿几秒,然后伸进头发里,用力揉揉头皮:“这里怎样?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
但也需要定时间。
全副武装医生过来劝霍誉非好几次,让他到旁边休息室等结果,都被拒绝。
摸摸顾骋涨红滚烫脸蛋,霍誉非神情非常肯定:“他肯定不会有事。”
没有人知道他这种莫名自信是哪里来。
霍誉非就这陪在顾骋身边,坐整整个晚上,到第二天早时候,顾骋温度真褪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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