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满斋垂下眼帘，目光停留在杜程
胸口，抬手盖住。
谢天地脱窗眼珠坐起
过山车，啥玩意，他看到为死去老婆守身如玉
杜程看向谢天地，满眼都是“好可惜这是个人”，他认认真真道：“不是
。”
姬满斋抬手在空中结个印，谢天地冷笑
声，“小朋友，撒谎是要变成照片。”
没等杜程还嘴，股强大力量从他天灵盖灌入，然后……路跑到他胸口？
杜程瞪大眼睛。
胸口凹陷被充盈感觉就像是拥有完整人形时那刻激动。
杜程愤怒地对谢天地扬扬拳头，眼神中写满“真想跳起来给你拳把你打个稀巴烂”。
谢天地认识姬满斋这尊大慈大悲活菩萨后，对妖精不尊重惯，冷不丁地被杜程威胁下，脸上竟然还露出慈母笑，“真活泼啊。”
就是不知道等会儿还能不能这
活蹦乱跳。
姬满斋对敢向人类出手妖精从不手软。
隔层玻璃，杜程看到躺在床上昏睡中孟诗平。
谢天地自言自语，“人形颜值与本体绑定，堵墙能好看到哪去，这不科学。”
杜程怒，他转向姬满斋：“他是人吗？”
姬满斋余光扫谢天地眼，“是。”虽然不太像。
杜程蔫。
走神谢天地：“什什，说什？”
见过最牛批成精最容易妖精是枚玉。
那块玉是皇帝替身，供奉在佛前，既有龙气庇佑又能吸收寺庙香火以及信众之力，天时地利人和，非常简单就成精。
而这堵墙说什？只要努力想就可以？
谢天地：他还想成为世界首富呢。
“进不进？”姬满斋拦住要合上电梯门。
他有胸！
杜程双手摸上胸口，惊喜地看向姬满斋，“原来你也是好人。”
坏人只有这个灰白头发！
谢天地眼睛差点脱窗，他看到什？
姬满斋印对这个小妖怪竟然没用？！
姬满斋立在他身侧，“说说感想。”
杜程思索下，斟酌道：“睡真香？”
谢天地：“……”
就算看上去再可爱也是做坏事！
谢天地惯性地开始唱红脸，“别装无辜，这难道不是你从中作怪？”
姬满斋：“他问你是不是人。”
谢天地：“……”
电梯门开，姬满斋率先提步，“可惜。”
可惜什，他就不明说。
谢天地：“……”
谢天地如梦初醒，浑浑噩噩地进电梯。
电梯厢内映出墙精脸，白嫩细滑，可爱又讨喜，谢天地啧啧称奇，“你人形还挺好看。”
杜程还没说出谢，就听谢天地道：“整容吧？”
杜程：“……”
他听得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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