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双打开看,心想纪文嵩手下人业务能力还是没有魏易尘强,这照片拍得真般。
照片上纪遥满脸冷冰冰样子,靠在辆赛车上,低头看向手腕,手上正在戴副黑白相间赛车手套。
好几天不来上学,原来是跑去飙车。
“几年没发病,”纪文嵩语气带笑,“倒是你又勾出他找死瘾。”
话语中似乎是有责备意味,
纪文嵩就坐在车里。
侧面白发下就刺进人眼睛里。
“纪先生?”晏双不由道。
纪文嵩转过脸,那张英俊脸沉静又闲适,同时又有种不怒自威威严,“早上好。”
“早上好,”晏双重新镇定下来,微笑下,钻入车内,边关车门边道,“没想到您会亲自过来接。”
魏易尘半跪着,膝盖略微有些发麻,他感觉到种企图。
晏双在意他感受,并且……正在试着驯养他。
他确在这场游戏中也拥有属于他本钱。
那就是……他自己。
晏双洗完澡出来,房间里已经没人。
走廊上未曾说完那三个字。
敢不敢?
“嗡——”
木制床头柜上手机震动下。
晏双收回目光,踩上床走到床头,盘腿坐下,拿出手机,旁若无人地查看起来。
“临时有点事要处理,不方便正式见面,就在车里说吧。”
纪文嵩说话时候温文尔雅,带有种克制老派绅士风度,可同时他那种内敛高傲又让人觉得他每个字都好像是种压迫。
他今天没有穿和服,而是穿身剪裁得极为精良西服,瞧着很正式,袖口里露出截浆洗得雪白袖子,深蓝色宝石袖扣在他手腕上闪而过,在光影折射下看着有点发黑。
“纪先生找有什事吗?”
纪文嵩从身侧拿个文件夹递给晏双。
不仅如此,床铺上四件套也已经换上新。
整洁又干净,就像什事情都没发生过样。
那个老实木讷司机送晏双去学校,他下车后不过三分钟,另辆款式相同车就停在他面前。
晏双很镇定地拉开车门。
刚拉开车门,他就怔住。
房间里刚才紧绷气氛烟消云散。
那根线始终栓在他手里,他要紧就紧,他要松就松。
“要去学校,”晏双放下手机,对魏易尘道,“去洗个澡,先走,”他下床,去衣柜里拿换洗衣服,背对着魏易尘道,“顾好你老板,别让他有什闪失,”换洗衣服挂在胳膊肘上,晏双回头对仍然半跪着魏易尘大方笑,“还没腻味他呢。”
魏易尘听着浴室里传来水声,摇头轻笑下。
他又得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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