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车上和秦羽白干什,纪遥虽然只听见声,也足以填满所有空白想象。
而晏双,现在正紧紧地抱着他。
纪遥以为自己会恶心地想吐。
但他没有。
,bao戾情绪在他胸口回荡,他脑海中浮现他刚才设想画面。
他转身欲走,腰肢却被两条纤细手臂紧紧箍住。
“不要——”
另个人温度和触感几乎是瞬间就让纪遥感到不快,浑身神经立刻紧绷起来。
“放手。”
这两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来。
“你答应不再见他。”
微微啜泣声在小道中散开。
纪遥伸出手,他想狠狠揪住那团乌黑头发,将那张脸从乌发保护中彻底剥离出来,然后质问他,为什这样自甘下贱。
他已经给他钱。
也给他庇护。
灌木丛掩盖小道离宿舍最近,晏双急着回去清洗,直接抄小道,没迈出两步,人就僵住。
开败花木丛中立着个冰雪似人,红花绿叶,白衣长裤,整张脸清俊秀丽到极致,显得薄情而疏离。
“纪遥……”
晏双拉着帆布包手忽然发起抖,他迅速地垂下脸,站在原地僵硬地不敢动弹。
秒入戏,他真是神。
晏双下车,脚步很不自然,倒不是受伤。
虐文总受体质永远可以信赖。
即使是在车上,那样粗,bao又毫无准备,晏双也还是爽到。
用爽到来形容有点片面。
应该是爽飞。
青筋,bao起手臂揪住晏双乌发,令他那张脆
他越这样说,晏双当然越不会放手。
纪遥投鼠忌器,不肯碰他,当然就只能任晏双抱着。
晏双将浸满泪水脸紧紧贴在纪遥背上,嘴上不断地说着“对不起。”
热度和湿意透过衬衣传到背上,股陌生战栗感传遍全身。
晏双是刚从秦羽白车上下来。
可仍然不够。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晏双哭着向纪遥道歉,可他就是不解释。
含糊不清是虐恋精髓。
下摊牌哪有意思呢?
纪遥冷漠道:“不想再看见你。”
冰冷目光顺着他发顶慢慢滑下,路从他脸颊滑向他单薄躯体和修长四肢,带有严肃审视意味。
“又要哭吗?”
冷漠话语传入耳中。
晏双连抖都不敢抖。
脚步慢慢向他靠近,纪遥身上那股特有冷香钻入鼻尖。
晏双舔舔嘴唇,就是不够尽兴。
过程无疑是快乐,可它带来副作用也同样不可忽视。
湿漉漉感觉很不舒服。
更何况还是真空。
晏双若无其事地行走在校园里,透明人样往宿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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