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阵快速深顶之后,切终于停下来。
是什时候被陶承柏给翻过来,郑陆也搞不清,他闷得脑袋汗,脑子里热得片晕晕乎乎。陶承柏舌头在他脸上到处舔,还让他不要哭。还拿他手去打他脸。
陶承柏射完以后就把那股子疯劲给射出去半。静静伏在郑陆身上趴很久,迷瞪醒以后疯劲就完全过去。然而郑陆此时闭着眼,从眼角匿出点泪光,并不打算理他。
陶承柏懊悔莫及,将人紧紧抱进怀里,心疼得不住去亲郑陆眼角鼻尖,并当即在心里下决心以后再也不会碰酒。
“是混蛋。”陶承柏自己骂自己,又拿起郑陆手去扇自己脸,“别哭,郑陆,郑陆……”陶承柏贴着他脸,嘴里不住喃喃地叫他。郑陆停在耳里,忍不住委屈地从眼角又留下滴眼泪,陶承柏赶紧凑上去舔吻干净。
着哭腔控诉。
然而令郑陆想不到事情还在后面。陶承柏今天明显是酒精摄入量过多,有些控制不自己。清醒陶承柏是不会没轻没重地把他咬到想哭。
错就错在今天郑陆不该让他进去。陶承柏本来体力就好到不行,今天又因为喝酒原因,已经持久到惊人地步。
半个小时之后,郑陆已经被陶承柏干得瘫在床上,射过以后四肢酸软无力,两条白皙小腿软软地垂在陶承柏手臂上,只从鼻腔里断续地发出撩人鼻音浓重呻、吟。
又过半小时,郑陆已被摆弄成跪姿,不过他膝盖软得根本跪不住,完全是被陶承柏搂在怀里。
实在是累极,郑陆闭着眼睛动不动地很快就睡着。
郑陆做个梦,梦里和陶承柏回到小时候。哥哥带着他在片小树林子抓蟾蜍,把抓到两个蟾蜍都丢到个铁皮小罐子里盖上盖子,下面用火烧。哥哥说这样可以把他们身上
“别动,呜——”郑陆反手摸着陶承柏手臂,尽管身后人速度明显是慢下来,他还是被顶得前后摇动,额前发已经汗得拧成股整个贴在脸上。他带着哭腔说:“不要。”
“要你!”陶承柏俯下身体将汗湿胸口贴上他同样汗湿背,进步将人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,
“不要你,你滚。”郑陆眼角整个红,说出来话已经变成有气无力。陶承柏之前直打桩似地对着他使劲,他后面早已经被顶麻。
陶承柏边喘息着缓缓地深顶,边扳过他脸,去吻他潮湿眼角,嘴里重复遍“要你!”,说得格外地斩钉截铁。
又不知道过多久,怎求怎骂都没有用郑陆闷在枕头里,终于是疼得忍无可忍地伤心地抽泣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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