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承柏从脖颈吻到胸口,小腹。郑陆此时不但脸上红得烫手,连身上也染上层粉色,已经整个老实。陶承柏拉他毛衣,郑陆就乖乖
骨划到耳际腮边,腮边这块皮肤,滑嫩得像刚出锅水豆腐。最后手指探进他嘴角,停在肉肉软软唇珠上,轻轻摩挲。即使是睡着郑陆,也不堪其扰,拧起点眉梢咕哝两声偏过头去躲开。
陶承柏忽然直起身子,转眼间将自己扒个精光,抬腿上床。
用手指在郑陆下巴上微微施力捏,舌尖便可以将牙关挑开,在郑陆温热口腔里搅动,陶承柏尝到点啤酒苦味。将郑陆柔软舌尖含到嘴里吸允,研磨着慢慢向口腔深处进犯,当身下人嘴巴被他撑开到开不能再开时候,陶承柏听到声不满意“嗯——”,接着脸颊上有睫毛轻轻刷动微痒,郑陆醒。
醒就好。
郑陆抬手就赏陶承柏巴掌,眯缝着眼将陶承柏推开,明显是还在状况外,伸舌舔舔被撑到发酸嘴角,还没来及抱怨,陶承柏又心痒难耐地堵上去,厚实有力舌迫不及待地探进他口腔,翻搅着去追逐刚刚露出嘴角那点殷红。陶承柏微微地跪起上半身,将郑陆整个搂在怀里,屁股搁在自己腿面上,这样便可以将人抵在床上,自上而下地去允他。下面早已经硬,此时便用力地顶在郑陆腿根上。
如果刚才陶承柏是春夜喜雨,那现在他就是夏日里电闪雷鸣狂风,bao雨。郑陆还没有醒透就被他这个大浪给打翻船。脑袋里瞬间便眩晕起来,被陶承柏连吸带搅得时要分不清东南西北。嘴巴也被他舌头堵个严严实实,只能用鼻腔喘息,然而陶承柏连这点喘息空间也不想留给他,他呼进去都是陶承柏喷出来热烈气息。
郑陆从鼻管里用力地哼出来,竭力将头摆到边,连撒娇带抱怨:“你想憋死啊。”
陶承柏腾不出嘴应他,已经转战到他脖颈耳后,又在腮帮子那块水豆腐上反复地吸舔。郑陆痒得直缩脖子。陶承柏手将他不老实头颈按得动惮不得,伸出舌头去舔他敏感耳廓。
“痒死。放开。”郑陆嘻嘻笑着,两条腿乱蹬将被子踢到边。挣着去掰陶承柏手,握住他结实手腕,却是完全挣不动半分,“滚蛋,承柏你……啊!啊!啊!别别,受不。嗯啊——”
陶承柏将舌头猛得刺进他耳里,好阵狂翻乱搅。郑陆就觉得半边身体立刻就麻痹,脸上毛孔层层地竖起来,仿佛是要耳鸣,除那种过电感觉,别都感觉不到,唯有软在那儿浑身发抖,嘴里控制不地哎哎叫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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